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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
发表于 2018-9-14 21: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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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宗就谈到「然非如是」,实际上并不是这个样子,诸中观师说有缘起,由缘起故说此世他世等一切无自性。其实中观师跟顺世外道是不相同的,因为中观师他们说有缘起,并且透由「缘起」来说明前世以及后世,一切法都是「无自性」的道理,所以「诸中观师说有缘起,由缘起故说此世他世等一切无自性」。诸无见者非由如是,顺世外道并不以缘起来安立自性空,也就是他不用这种正因,来证成诸法是不存在的,所以他并不是以缘起来安立自性空,或者是以缘起来安立诸法是不存在的。所以「诸无见者非由如是」,是缘起故,就自性空门,达后世等是无实事。所以他并不藉由缘起,来阐释自性空的内涵,并且在讲述有无前后世的当下,他们是认为不管是前世、或者是后世,这一切都是无实事,也就是它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到最后的推论就是前后世是不存在的。若尔云何?为什么顺世外道,会提出这个观点呢?谓缘现世诸法行相自性,然未见彼从前世而来此世,及从此世而往他世,谤无余世,等同此世可缘之事。」这个时候就讲了一个原因,「谓缘现世诸法行相自性」,顺世外道他们缘着这一生当中,所能够感受到的境界,并且执着诸法的行相是有自性的。「然未见彼从前世而来此世,及从此世而往他世」,并且他没有办法亲眼看到,从前世而来此世,从此世而往他世的一个人。所以「谤无余世,等同此世可缘之事」,以藏文版来说,这两句话应该是颠倒过来,会比较容易了解这一段话的意思。就是刚开始先讲「等同此世可缘之事」,因为他没有办法看到过去到现今,以及现今到未来的这一段过程,所以他会认为前后世是不存在的。人,就是犹如同他可以看到的境界一般,就是这些境界要是透由某一个因缘,破坏了它的话,它就是不存在的。所以人死后是不会有来生,因此「等同此世可缘之事,谤无余事」也就是透由这种方式,他诽谤说没有前后世,他诽谤前后世的内涵。
若谓诸中观师与无见者,因虽不同,然达业果及前后世无自性是同,此无自性见则极相等。这个时候他宗又谈到,「 若谓诸中观师与无见者」就是中观师,他与顺世外道之间,「因虽不同」他们所提出来的原因,虽然是不相同的,「然达业果及前后世无自性是同」,但是他们在诠释业果,以及前后世的时候,他们会认为这两者都是无自性,不管是中观的论师,或者是顺世外道,他们都认为业果以及前后世是无自性的,所以这一点是相同的。「此无性见则极相等」,对于业果以及前后世,有无自性的这个看法是相同的,他宗又提出了这个论点。自宗就回答,此亦不同,这一点也是不同的。他许无自性是毕竟无,于二谛中俱不许有。这个「他」就是指顺世外道。顺世外道在承许无自性的时候,是以完全不存在的这种方式,来解释无自性的内涵,「于二谛中俱不许有」也就是他在承许无自性的当下,他所承许的这一个法,是没有办法包含在世俗谛以及胜义谛这两者当中的,也就是这一法它是不存在的方式,来解释无自性。中观论师许世俗有业果等故。中观的论师并不这么的认为,他认为业果这一类的法,它是世俗有。它是「许世俗有业果等」,就是在世俗的这些法当中,是有包含业果,简单的来说「业果它是世俗谛」的意思,所以「中观论师许世俗有业果等故」。
明显句论云:「若尔,彼等亦于诸法无自性通达为无,由此见故,且有相等。引《明显句论》的这一段,来解释之前所谈到的内容。第一句他宗就谈到,「若尔」如果就如同你所说的一般,「彼等亦于诸法无自性通达为无」,顺世外道他也承许诸法是无自性的,「由此见故,且有相等」,这一点跟中观师是相同的,他们都承许法是无自性的。接下来自宗他就作回答,答曰:非有。实际上这一点也是不同。中观论师许世俗有,彼等不许,故非相等。」最大的不同点就是在于,中观的论师他们承许业果以及前后世是世俗有,也就是二谛当中的世俗谛。「彼等不许,故非相等」,但是顺世外道他们并不承许前后世,以及业果是世俗有,所以在这一点之上也是不相同的。
此即显示,中观师于世俗中不许业果等,与顺世派见解相同。这一段话以正文来看,是不应该加上「若」这个字的。因为加上「若」这个字的话,可能会产生误解就是,如果中观师他在世俗谛当中,没有办法承许业果的话,他的见解是跟顺世外道相同的,可能会做这样的解释,但是实际上这一段话的意思,并不是这个内涵。这一段,是他宗对自宗所说的话,他就讲到,其实中观师在世俗谛当中是不承许业果的,因为以他的角度而言,他会认为中观师在承许无自性的当下,诸法是不存在的,因此他没有办法安立业果是在世俗谛当中,所以以他宗的角度而言,会认为中观师于世俗中不许业果。在世俗谛当中,没有办法安立业果,这一点「与顺世派见解相同」,所以以他宗的角度而言,他会认为不管是中观师所提出来的论点,或者是顺世外道所提出来的论点,这两个论点是相同的。这个时候自宗就做了解释,又与断见不同之理,论师未说彼有所许我无所许。这个时候就阐释到,「又与断见不同之理」就是中观师他与顺世外道这之间的差别,它不同之处「论师未说」,这当中的「论师」就是指着月称菩萨。月称菩萨他并没有说,「彼有所许,我无所许」,他所举出来的正因并没有讲到,顺世外道他是承许无前后世,而我没有这种承许,我承许有前后世。他在分别顺世外道,与中观师这两者的不同之处,他所举出来的正因,并没有举出这一点。并没有举出说,顺世外道他承许「没有」前后世,而我是承许「有」前后世,所以「我无所许」我并没有像他那一般的去承许没有前后世,他不是以这种正因来证成,中观师与顺世外道是有差别的。又未曾说彼等许无,我不说无是许非有,并且他也不承许,顺世外道说诸法是不存在的「彼等许无」,但是「我不说无是许非有」,而以中观论师而言,他也不认为,我不说诸法是不存在的,但是我说它是非有。他也不以过去西藏的论师,他们所提出来的这种论点,也就是非有、亦非无的论点来作区分。那他是怎么区分,顺世外道跟中观师之间的不同呢?而许是说无自性及立为缘起因,并于世俗许诸建立。在区分中观师以及顺世外道不同的时候,他所提出来的正因,是透由「缘起」的正因来安立「无自性」的内涵。所以他就讲到了,「而许是说无自性及立为缘起因」,他是藉由缘起的正因来阐释诸法,尤其是这当中的业果,以及前后世是无自性的,「并于世俗许诸建立」并且在安立诸法是缘起之后,他还安立了「其实前后世以及业果的这些内涵,是包含在世俗谛当中的」。月称菩萨在区分中观师以及顺世外道这两者的不同时,他所举出来的正因,是以这一点来区分这两者的不同。
接下来他宗又讲到了,若谓业果等法皆无自性是极应理,然断见者亦说无彼,故许彼等无有自性,就无自性分同中观师。这一段话,他宗又再一次的强调,中观师跟顺世外道这两者之间是相同的。他就讲到了「业果等法皆无自性是极应理」,这个时候他已经承许,业果以及前后世这一切的法是无自性的,这是合理的。「然断见者亦说无彼」以顺世外道而言,他也说诸法是无自性,「故许彼等无有自性」他说断见者他们说无业果,所以也承许业果它是无自性的。「断见者亦说无彼」断见者也就是顺世外道,他们说并没有业果,「故许彼等无有自性」因此也承许业果它是无自性的。「就无自性分同中观师」因此就无自性的这一分,就是顺世外道他说业果是无自性的这一点,跟中观师他们说业果是无自性的这一点是相同的。接下来自宗他就做了回答,此最不同。这一点是最不同的地方,并且做了一个譬喻。譬如于一窃财之贼,有人不知是彼所窃,妄说彼窃,有人见是彼贼所窃,云是彼窃。如其二人说彼窃财,贼虽实窃,然一是妄语,一是实语,故不相同。比如有一个人他去偷东西,比如第一个人他并没有看到这个小偷去偷东西,他也不知道这个小偷是有偷东西的,但是他看到这个人的时候,他也说了「你是小偷」的这句话。接下来第二个人,他看到这个小偷有偷东西,他也了解这个小偷他偷了东西,所以他指着这个小偷说「你是小偷」。第一个人以及第二个人,他们都说了「你是小偷」的这句话,但是实际上第一句话是「妄语」,第二句话是「实语」,也就是第二句话是实话。那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差别呢?因为第一个人在说他人是小偷的当下,他并不了解,他也没有看到他人在偷东西,所以他是「以自己的角度」来说他是小偷的,这是在不了解的状况之下而说他人是小偷。第二者他也看到这个小偷有偷东西,并且他也了解了这一点之后,才指证说「你是小偷」。所以这二者之间是有这样的差别点,虽然字面上的意思是一样的,都是指着你是小偷,但是实际上的内涵,或者是表达的这个人,他们对于这件事的看法是不相同的。因此顺世外道跟中观师,在嘴巴都会说业果是无自性的,但是顺世外道在讲业果是无自性的这一点,是因为「不了解」无自性的内涵,而说了诸法是无自性的道理。中观师却不相同,中观师他是「彻底的了解」,甚至他「已经通达了」无自性的内涵之后,才说诸法是无自性的道理。所以虽然字面上都是讲到了诸法是无自性的,但是实际上他们内在的层次,是有很大的差距。所以就是藉由这个譬喻来阐释到,顺世外道跟中观师他们讲「诸法是无自性」的这一点,实际上也是不相同的。
如明显句论云:「若云事同,这是他宗讲到,中观师跟顺世外道是相同的。设无实事虽如是同,然证者异,故不相同。接下来自宗就回答了,虽然表面上他们都是承许无自性,表面上他们所承许无自性的这一点,看似、虽然是相同的,「然证者异,故不相同」,但承许的人,以及这个人的想法,或者承许的方式不同的缘故,所以还是不同。譬同于一盗,有非实知由非爱故,覆意倒说是此所窃,余见彼窃正为破除。其事虽无异,然由觉者异故,应说前人是说妄语,余是实语。若审观察,前者恶称有罪,余则不尔。这边所做的譬喻,在之前已经简单的谈过,接下来看到下文。如是此中,诸如实知诸法自性,了解宣说,与无见者非如实知诸法自性,同时知说,皆不相等。」透由之前的譬喻来说到了,中观师他如实的了知诸法最究竟的本质,这当中的「自性」,并不是有自性的这个自性,而是中观师他能够如实的了解,诸法它最究竟的本质,这个「自性」是「最究竟的本质」的意思。「了解宣说」并且在了解通达后,宣说了无自性的内涵。「与无见者非如实知诸法自性」,这个与顺世外道并非如实的了知诸法究竟的本质,「同时知说,皆不相等」,因此无见者,也就是顺世外道,他并没有办法彻底的了解无自性的内涵,并且他在宣说无自性时,是因为自己愚痴的缘故,而说了诸法是无自性的,「同时知说,皆不相等」,因此中观论师跟顺世外道这两者之间,不管是在「知」也就是了知的层面,或者是「说」也就是表达的层面,「皆不相等」这两点都是不同的。因为中观论师在承许诸法是无自性时,这一点并不会违反经论的内容,也不会违反正理。但是顺世外道,他们在说诸法是无自性时,实际上他们已经违反了经论当中所要表达的意思,而且是不合正理的。所以不管是以「知」的层面,或者是「说」的层面而言,皆不相等。
接下来看到第427页的第二行,下面这个地方。此亦善破,在这个之前就是透由各种不同的方式,来区分顺世外道,以及中观论师这两点的不同。在区分这两者不同之后,藉由这种区分方式,它能够破除某种邪执。「有说了解无自性时,认为正理破业果等,遂于自宗不立因果,彼于世俗虽是邪行,然得无谬空品正见。」透由以上的区分方式,它能够破除哪一种邪执呢?「有说了解无自性时,认为正理破业果等」,有一派的论师他们承许,当了解无自性时,藉由正理,这当中的「正理」就是破除自性的正理。当了解无自性的时候,藉由破除自性的正理,它也能够破除因果。「遂于自宗不立因果」,因此在自宗,就是以他的角度而言,是不安立因果的。「彼于世俗虽是邪行,然得无谬空品正见」,对于这样的见解,就是之前「有说了解无自性时,认为正理破业果等,遂于自宗不立因果」,这一点是过去西藏的论师,他们所提出的观点。「彼于世俗虽是邪行,然得无谬空品正见」,对于过去的西藏论师,他们所提出来的论点,之后有一派的人,他们就讲到,过去西藏的论师,他们所提出的论点,以世俗的角度来看是不合理的,「彼于世俗虽是邪行」就是从世俗的角度而言,他们是不合理的。因为他们没有办法在世俗之上安立因果,所以从世俗的角度而言是不合理的,「然得无谬空品正见」但从胜义的角度而言,因为它安立了无自性是空性的缘故,所以它能够获得无误,就是无错谬的中观正见。
其实这样的论说方式,也是不合理的。因为之前所谈到的无自性是空性的法门,是必须要安立在缘起之上。过去西藏的论师,他们在安立无自性时,因为没有办法在无自性之上,安立缘起以及业果的缘故,纵使他们说诸法是无自性,无自性是空性,但是实际上他们所表达的无自性,并不是真正空性的内涵,所以它并不是真正的中观正见。是故空者,非作用所空之空,虽无自性须可安立因果缘起。也就是这样的缘故,自性空的空,或者是空性的这个空,并不是没有作用的空,所以「非作用所空之空」它并不是没有作用的这种空。「虽无自性须可安立因果缘起」,虽然它本身是无自性,但是必须在无自性之上,还要能够安立因果缘起,这种的空法,或者是这样的自性空,才是真正的空性之理。
如四百论释云:「如是若有法,生时无所来,如是灭无去,于此定无性。首先看到偈颂的第一句「如是若有法」,当我们在安立一法时,「生时无所来,如是灭无去」,以藏文版来说,它是将第二句讲到了「生」跟「来」,第三句讲到了「灭」跟「去」,并且在第三句的最后加上了一个否定字,就是加上了「无」的这个字。不知道这个跟藏文版的原意是不是很接近?但是在这个地方,这个偈颂它最主要表达的内涵就是,你在安立一法时,由因生果,因灭果灭的内涵,是必须要建立的。比如以有为法而言,由因生果,或者是因灭故果灭,这个内涵是有为法当中所包含的。因此这当中的「来」,就是由因生果的道理,透由前因才有办法产生后果。「去」,就是因灭故果灭的意思。也就是因为诸法在安立时,会有观待因果的缘故,所以「于此定无性」,它并没有自己的自性,因此它是为自性空。若谓无自性余更何有?他宗又再一次的提到,如果没有自性的话,那还有剩下什么呢?答曰:自宗就做了回答。若以染净为因,缘起为性,彼法则有。」这个地方就是讲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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