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 Kogen Mizuno,Buddhist Sutras:Origin,Development,Transmission,Tokyo:Kosei Publishing Co.,1982,111. [2]钱谦益,《牧斋杂著·楞严解序》,《钱牧斋全集》,第7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年版,第423页。 [3]Donald S.Lopez,On the Interpretation of the Mahayana Sutras, Donald S.Lopez,ed.,Buddhist Hermeneutics,Honolulu: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1988,P51.
[4]Howard Felerpin,Beyond Deconstruction:the Use and Abuse of Literary Theory,Oxford:Clarendon,1985,P33.
[5]转引自F.F.Bruce,The Canon of Scripture,Downers Grove:Intervarisity Press,1988,P332.
[6]宋濂,“送觉初禅师还江心序”,石峻、楼宇烈等编,《中国佛教思想资料选编》,第三卷、第三册,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版,第180页。
[7]钱谦益,《牧斋有学集》卷四十“复即中乾老”,《钱牧斋全集》第6册,第1374页。
[8]关于此问题,参考张曼涛 编,“现代佛教学术丛刊”35,《大乘起信论与楞严经考辨》,台北:大乘文化出版社,1978年版。本文并不想就《楞严》真伪的问题进行历史文献学的讨论,而重在研究该经在中国佛教思想史上所发生的效用。
[9]赞宁,《宋高僧传》卷六“义解篇第二之三·惟慤传”,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113,114页。
[10]荒木见悟,《楞严经·解说》“三”,《中国撰述经典·二·楞严经》,第372页。
[11]钱谦益,《楞严经疏解蒙钞》(以下均简称《蒙钞》)卷首之一,《卍续藏经》第13册,513页。
[12]宋濂,“跋戒环师首楞严经解后”, 石峻、楼宇烈等编,《中国佛教思想资料选编》,第三卷、第三册,第221页。
[13]钱谦益,《牧斋杂著·金刚经颂论疏记会钞缘起论》,《钱牧斋全集》第8册,第623页。
[14]Peter N.Gregory,What Happened to the “Perfect Teaching”?Another Look at Hua-yen Buddhist Hermeneutics,DonardS.Lopez,Ed.,Buddhist Hermeneutics,Honolulu: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1988. [15]有学者认为,宗密所主张的顿悟渐修论,就是出于《楞严经》的思想,见荒木见悟,《楞严经·解说》“三”,《中国撰述经典·二·楞严经》,东京:筑摩書房,昭和61年版,第370页。
[16]荒木见悟就认为,《楞严》的流行最初起于宗密的《圆觉》疏和五代时期延寿《宗镜录》中广引《楞严》,从而引起学界注目,在宋代以后才加速流行。此见荒木见悟,《陽明学の開展と仏教》“明代における楞厳経の流行”,东京:研文出版,1984年版,第247页。
[17]钱谦益就根据《宋高僧传》“惟慤传”的资料,说惟慤“在乎华严宗中,-----深契华严圆融法界之旨。人知长水释楞严用华严宗旨,而不知其原本于慤公也。”《蒙钞》卷首之一,《卍续藏经》第13册,503页。 [18]钱谦益,《蒙钞》卷首之一,《卍续藏经》第13册,504页。又《楞严经正见·序》中也说长水“出自贤首,参合天台,所撰义疏,圆收教观,论者推为百代心宗,可称诸家之总萃矣。”《卍续藏经》第16册,635页。 [19]《佛祖统纪》卷29,“子璿传”,《大正藏》第49册,第293页。又如明末汰如法师河公撰述的《补续高僧传》二十六卷,其卷二“义解篇”之“长水法师传”,所记大体相同,谓子璿“弘贤首教,疏《楞严经》十卷”,《高僧传合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年版,第614页。
[20] 念常:《释氏稽古略》卷四,页861。
[21]《蒙钞》,页503。
[22] 有关长水的各种传记资料都提到此事,最早资料是1088年章衡所作《塔亭记》,中云“太平兴国中(977-984),如秀州灵光寺,依洪敏法师传贤首教观,探道睹奥,而于《楞严》尤明隐赜。”(该资料收录在钱谦益《蒙钞》卷末“佛顶五录卷二”之“佛顶序录”中,页841-842。)另外,有关长水传的研究,可以参考秦瑜,“子璿传”探究“(未刊稿)。
[23] 喻谦,《新续高僧传四集》卷第三,“戒环传”,《高僧传合集》,第794页。
[24] 钱谦益评论戒环与长水疏的区别说:“蒙窃谓温陵之解,以长水为椎轮,暗用其义门,而巧遮其面目,初非能绝出于长水也。长水由禅综教,能用文字解脱,故其宗趣深。温陵用禅判教,主于解脱文字,故其宗趣捷。在华严宗中,长水远绍清凉;温陵别承枣栢,斯其所以别欤。”《蒙钞》卷首之一,《卍续藏经》第13册,504页。 [25] 参考《补续高僧传》卷第四,“善柔传”,“慧明传”,《高僧传合集》,第631页。 [26] 如《补续高僧传》卷第五中所收明得、真觉、素庵、如幻等都是教宗贤首而兼讲《楞严》的。 [27] 注经本身也可能成为后来的经典,关于这点参考John B.Henderson,Scripture,Canon,and Commentary:A Comparison of Confucian and Western Exegesis,Princenton rincenton University Press,1991,P63. [28 《蒙钞》卷首之一,《卍续藏经》第13册,505页。 [29 德清,《楞严经通议》卷第一,《卍续藏经》第12册,533页。 [30]分别见钱谦益,《牧斋有学集》卷三十六“中峰苍雪法师塔铭”,“道开法师塔铭”,《钱牧斋全集》第6册。 [31] 如宋代正受所辑并进行删补的《首楞严经合论》卷第十,(《卍续藏经》第12册)就载惠洪的楞严注说“天台智者释《法华经》不解六根功德之义,停笔思之。有梵僧谓曰:唯《首楞严经》着明此义得以证成,不必释也。智者于是日夕西向再拜,愿早传至此土,竟不见而没。”(《卍续藏经》第12册,94页)此说为后世很多佛教学人所接受。 [32] 湛然,《法华文句记》卷二中说“又如楞严经过去无量阿僧祇劫,有佛号龙种上尊王,亦文殊是。”《大正藏》第34册,184页。 [33] 钱谦益说他疏解《楞严》“大意与一心三观相应,此则原本止观,即孤山诸师,用台观解经之祖也”。见《蒙钞》卷首之一,《卍续藏经》第13册,503页。 [34] 《佛祖统纪》卷第十,“智圆传”。 《大正藏》第49册,204页。 [35] 《蒙钞》卷首之二,《卍续藏经》第13册,507页。 [36] 《佛祖统纪》卷第十,“智圆传”。 《大正藏》第49册,204页。智圆判《楞严》为仅在《涅槃》之前,显然在《法华》以后了。关于这点,他在“首楞严经疏序”就有说道“首楞严经者,其涅槃之前阵欤展矣。”见《闲居编》第一,《卍续藏经》第56册,870页。 [37 ]《蒙钞》卷首之二,《卍续藏经》第13册,507页。 [38] 他的《闲居编》卷五十一记载他有关于《楞严经》的疏、谷响钞、疏解各一卷。 [39]喻谦,《新续高僧传四集》卷第三,“仁岳传”,《高僧传合集》,第793页。又仁岳的相关著作还不止这些,《佛祖统纪》卷第二十一“仁岳传”中还提到他一些有关楞严疏的作品。 [40] 如钱谦益所说“吴兴岳师,力扶孤山,张皇其说。自时厥后,讲席师承,咸以台观部属楞严,无余说矣。”《蒙钞》卷首之一,《卍续藏经》第13册,504页。 [41] 《蒙钞》卷首之一,《卍续藏经》第13册,504页。 [42] 怀坦,《楞严经集注》卷一,《卍续藏经》第11册,193,195页。 [43] 《蒙钞》卷首之一,《卍续藏经》第13册,504页。 [44]参考《补续高僧传》卷第五,“真觉传”,《高僧传合集》,第636页。 [45]钱谦益,《牧斋有学集》卷四十“复即中乾老”,《钱牧斋全集》第6册,第1374页。 [46]宋濂,“释氏护教编后记”,石峻、楼宇烈等编,〈中国佛教思想资料选编〉,第三卷、第三册,第215页。 [47]钱谦益,《牧斋杂著·楞严解序》,《钱牧斋全集》第7册,第423页。 [48] 传灯,《楞严经玄义》卷第三,《卍续藏经》第13 册,24页。 [49] 见《楞严经圆通疏·序》,《卍续藏经》第12 册,688页。 [50] 吕澂,“楞严百伪”,《吕澂佛学论著选集》(一),济南:齐鲁书社1991年版,第370页。 [51] 《苏轼文集》卷66,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2084页。 [52]钱谦益《蒙钞》卷首中就说“有宋宰执大臣,深契佛学,疏解首楞者,文公与张观文无尽也。文公之疏解,与无尽之海眼,平心观之,手眼具在。”(《卍续藏经》第13册,504页) [53] 朱熹,《朱子诸子语类》第34卷“释氏”,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542,554,556页。 [54 ]《补续高僧传》卷第五,“能义传”。 [55] 荒木见悟,“明代楞严经的流行”(下),台北《人生杂志》第125期,1994年。关于宋明理学与《楞严经》的关系,早就有人提到,如李屏山《鸣道集》卷2中就说“程子之说,几于道矣。全出《楞严》《圆觉》之书。”钱谦益《蒙钞》卷末五所收资料中,就有提到程明道、陈白沙、罗近溪等与《楞严》的关系,惜不为学者所注意;现代学者研究中,日本学者多有论述,如荒木见悟,《阳明学的开展与佛教》一书就该经之七处征心,前尘影事,顿悟渐修等思想与明代儒家思想关系等进行了详细讨论;又如久须本文的《宋代儒学之禅思想研究》(名古屋:日进堂書店,昭和55年版)就《楞严》与宋代理学关系进行了分析,他讨论了《楞严》所谓“和合性”与程明道的“天地本一物”(第155,156页)以及张载天地气质两性的相关性。(第270,271页)太田锦城的《疑问录》(本然气质条)中也认为张子、朱子所建立本然气质两性是沿袭《楞严》“本然性、和合性”的说法,然荒木见悟在《佛教与儒教》(杜勤、舒志田 等译,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2005年版)中则批评了这一看法,并指出这两者间是完全不同的。(第198页)他认为朱子批评佛家所谓“理须顿悟”一说可能源于对《楞严》批判(252页)。 [56] 莫胜甫,《首楞严经直解·序》,《卍续藏经》第14 册,709页。 [57]钱谦益,《蒙钞》卷九,《卍续藏经》第13 册,784页。 [58]钱谦益,《牧斋杂著·楞严解序》,《钱牧斋全集》第7册,第423页。 [59] 《补续高僧传》卷第四,“古庭学法师传”,《高僧传合集》,第634页。 [60] 《楞严经正见·序》,《卍续藏经》第16 册,635页。 [61]钱谦益,《牧斋有学集》卷四十“复天然和尚书”,《钱牧斋全集》第6册,第1392页。 [62]传灯,《性善恶论》卷之二 ,《卍续藏经》第57 册,396页。 [63] Kevin J.Vanhoozer,Is There a Meaning in This Text?Zondervan Publishing House,1988,P59. [64 ]关于判教与宗派政治关系,可以参考L.Dolce,Buddhist Hermeneutics in Medieval Japan Canonical Text,Scholastic Tradition,and Sectarian Poliemics,A.Van Der Kooij and K.Van Der Toorn,ed.,Canonization and Decanonization apers Presented to the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f the Leiden Institute for the Study of Religions,Leiden:Brill,1998,P231. [65] 戒环,《首楞严经要解》卷第一,《卍续藏经》第11 册,776页。 [66] 溥畹,《首楞严经宝镜疏悬谈》,《卍续藏经》第16 册,433页。 [67] 《楞严经正见·序》,《卍续藏经》第16 册,635页。 [68]钱谦益,《蒙钞》卷首,《卍续藏经》第13册,520页。 [69] 真鑑,《楞严经正脉疏》,《卍续藏经》第12 册,172页。 [70]钱谦益,《蒙钞》卷首,《卍续藏经》第13册,505页。 [71] 均见《楞严圆通疏前茅·一百八问》,《卍续藏经》第13册,703页。 [72]传灯,《楞严经玄义》卷第三,《卍续藏经》第13 册,35页。 [73 ]如德清说自己“但宗华严”,他以华严思想作为最高的佛教教义。见德清,《憨山老人梦游集》卷第十九,“妙法莲华经通议后序”,《卍续藏经》第73 册,597页。又德清科判《华严经》圆于《法华经》,表示了华严的立场,此可参考,Sung-Peng Hsu,A Buddhist Leader in Ming China:the Life and Thought of Han-Shan Te-Ch’ing,The Pennsylvania State University Press,1979,p149.钱谦益虽然说自己“和会台贤”,(见钱谦益,《蒙钞》卷末之 “佛顶蒙钞目录后记”,《卍续藏经》第13册)而实际“则以长水为纲要”( 钱谦益,《牧斋有学集》卷四十“寄内衡法师书”,《钱牧斋全集》第6册,第1380页),并依此批评台宗疏解自孤山以来“滥为一法”,谓其“观纲未圆,错解三摩,则义门未确”,很有暗扶贤首之意。(钱谦益,《蒙钞》卷首,《卍续藏经》第13 册,504页) [74]如钱谦益在《蒙钞》卷首就扫荡天台以三观解《楞严》,并收摄台宗于华严理境,他说“清凉谓龙树中论,全取华严宗旨。天台亦依贤首品,立圆顿止观。其疏《华严》,以三观会《智论》;以三止摄台宗。三一圆融,以华严法界收之,罄无不尽。此经广辨真空,交融理事,真三摩地门,即是华严圆融法界。” [75] 智旭,《楞严经玄义》卷上,《卍续藏经》第13册,196,219页。 [76] Paul Ricoeur,The Canon Between the Text and the Community,Petr Pokorny and Jan Rosrovec,Ed.,Philosophical Hermeneutics and Biblical Exegesis,Mohr Siebeck,2002,P.21,22. [77]仁岳《楞严经集解熏闻记》卷三就明确区分了长水与智圆两系注解《楞严》的不同路向,“旧家始自兴福至于长水,皆依论释,俱不及证真,文义分明,孤山云:彼说祖于天亲,吾学宗乎智者,宗途两别,故此弗遵云云。”《卍续藏经》第11册,742页。 [78] 参见(韩国)崔昌植(法慧),《敦煌本<楞严经>の研究》,东京:山喜房佛书林,平成17年版,第272-279页。 [79]参见子璿,《楞严经义疏注经》卷二,卷五《卍续藏经》第10册,834,859,862页。 [80]真鑑,《楞严经正脉疏》,《卍续藏经》第12 册,185页。 [81]真鑑,《楞严经正脉疏》,《卍续藏经》第12 册,172页。 [82] 仁岳,《楞严经集解熏闻记》卷五,《卍续藏经》第11册,771页。 [83] 钱谦益,《蒙钞》卷九,784页。 [84] 均见思坦,《楞严经集注》卷一,《卍续藏经》第11册,224,225页。 [85] 仁岳,《楞严经集解熏闻记》卷二,卷三,《卍续藏经》第11册,728,734页。 [86] 传灯,《楞严经玄义卷第以并序》,《卍续藏经》第13册,1页。 [87 智旭,《楞严经玄义》卷上,卷三,《卍续藏经》第13册,196,209页。 [88]子璿,《楞严经义疏注经》卷四,卷七《卍续藏经》第10册,853,855,878,879页。 [89]钱谦益,《蒙钞》卷首,《卍续藏经》第13 册,505页。 [90] 均见思坦,《楞严经集注》卷七,卷九,《卍续藏经》第11册,508,634,687页。 [91]仁岳,《楞严经集解熏闻记》卷一,《卍续藏经》第11册,711页。 [92]传灯,《楞严圆通疏前茅·雪疑谤》,《卍续藏经》第13册,686页。 [93] 疑经与伪经有所不同,但本文并不处理这一概念上的定义和区分,也不进行具体文本的考订,故在叙述方面通用“疑伪”以概之。 [94] P.L.Swanson,Apocryphal Texts in Chinese Buddhism:Tien-T’ai Chih-I’s Use of Apocryphal Scriptures, Canonization and Decanonization apers Presented to the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f the Leiden Institute for the Study of Religions,P247. [95] 引文均见僧祐,《出三藏记集》卷第五中“新集安公疑经录第二”,“ 新集疑经伪撰杂录第三”,北京:中华书局,1995年版,第221,224页。中国佛教经录对疑伪经的严厉态度,还可以参考王世颜,“佛典《疑伪经录》考察”(《佛教图书馆馆讯》第33期,2003年3月)一文所引,兹不具引。 [96 ]Kyoko Tokuno,The Evaluation of Indigenous Scriptures in Chinese Buddhist Bibliographical Catalogues,Robert E.Buswell,Ed.,Chinese Buddhist Apocrypha,Honolulu: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1990,p60,61. [97] Kogen Mizuno,Buddhist Sutras:Origin,Development,Transmission, 1982,P116,117. [98] P.L.Swanson考察了湛然对疑伪经与智顗不同的地方,认为他与智顗不同之处在于,智顗引伪经证而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些经论疑伪的性质,湛然对此有所意识,但认为这些经论思想上仍然反映了“佛陀之言”。Apocryphal Texts in Chinese Buddhism:Tien-T’ai Chih-I’s Use of Apocryphal Scriptures, Canonization and Decanonization apers Presented to the International Conference of the Leiden Institute for the Study of Religions,P253. [99 ]智昇,《开元释教录》卷18,“疑惑再详录”,《大正藏》第55册,671页。 [100]如智昇《开元释教录略出》卷一“般若部”收录《仁王》;卷二中“大乘集义论”中又把梁、唐两译本《起信论》都作为真经而著录。分别见《大正藏》第55册,724,736页。 [101] Whalen Lai,The Chan-ch’a Ching:Religion and Magic in Medieval China, Chinese Buddhist Apocrypha,P193.另外,很多学者都意识到,中国伪经的文本史与中国佛教的历史是共存的,恰恰是疑伪经,而不是印度翻译过来的佛经才成为中国佛教中最有特色的方面。即疑伪经的编撰就是佛教中国化的产物。分别参考Robert E.Buswell,Introduction rolegomenon to the Study of Buddhist Apocryphal Scriptures;Michel Strickmann,The Consecration Sutra:A Buddhist Book of Spells,均出自 Chinese Buddhist Apocrypha. [102] 牧田谛亮,《疑經研究》,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昭和51年版,16,17页。 [103] 有关智顗与《梵纲》、《仁王》的关系,详见佐藤哲英的《天台大師の研究——智顗の著作に關すゐ基礎的研究》(京都:百华苑刊,昭和36年版)第四篇,第一章与第六章中相关讨论;而智顗与《璎珞》的关系,特别是其三谛三观思想与该经关系,可以参考佐藤哲英的《続?天台大師の研究――天台智顗をめぐる諸問題――》(京都:百华苑刊,昭和56年版)第五章。法藏于《梵纲经》的发挥,参考石井公成的《華厳思想の研究》(春秋社1996年版)第四章,第三节。法藏对《起信》思想的开展,参考吉津宜英,“法藏の《大乘起信論義記》の成立と開展”,见《如来蔵と大乗起信論》,春秋社,1990年。 [104]柳田圣山,《初期禅宗史書の研究――中国初期禅宗史料の成立に関する一考察――》,禅文化研究所, 昭和41年, 第18,19页。 [105] 《宝云振祖集·序》中就说:“ 宝云(义通)法师,本高丽君族,乐道厌世,从佛薙落,首传华严起信。”又该集所收宗正所撰“巨宋明州宝云通公法师石塔记”中也说:“ 法师讳(义通),字惟远,德业详诸行状,本海国高丽君族。……及冠染具,传华严起信。”《卍续藏经》第56 册,701,703页。 [106]参考拙文,“北宋天台宗对《大乘起信论》与《十不二门论》的诠释与论争”,《中国哲学史》2005年第3期。 [107]天台早期的传统一直很重视中观的思想,一直在宋代智圆注解《楞严》时,还广引中观学派的论典,表示了与华严不同的立场。但是明以后,华严宗的楞严学成为主流,天台疏解《楞严》也不得不在策略上转到华严所重视的经典传统,来为天台张目。而这样也逐渐丧失其不少其自己传统。又,学者们在讨论华严天台两家思想如来藏化时,一般都比较重视从《起信》与两家关系看(参见小川弘贯,《中国如来藏思想研究》,第七、九两章,东京:中山書房,昭和51年版)没有注意到宋以后《楞严》在《起信》《圆觉》一脉相承的系统内所作的进一步发展。 [108]关于此,参考镰田茂雄,《宗密教学の思想史的研究――中国華厳思想史の研究第二》第二章“附节” 中,对惟慤《圆觉经疏》的讨论,东洋文化研究所,1975年版。 [109] 长水对《起信》的观念颇受宗密一系影响,甚至有人认为他为《起信》所作的《笔削记》都是宗密一系起信思想的“改订版”而已。见木村清孝,“北宋仏教における《大乗起信論》--長水子璿と四明知礼”,该文收入在平川彰编,《如来蔵と大乗起信論》,春秋社,1990,413页。 [110] 《佛祖统纪》卷29,“净源传”,《大正藏》第49册,294页。 [111]分别见 子璿,《楞严经义疏注经》卷一,卷二,卷四,卷八《卍续藏经》第10册,819,833-844,850,890,892页。 [112] 这里不妨对照《楞严经集注》卷一中所收台宗各家解义来看,就更为清楚。有趣的是,《集注》不反对引《圆觉》来讲楞严之定,但认为引《圆觉》义必须有所转折,不若天台三止那样“一往会通”,如智圆他们解楞严大定,全用天台智者所行摩诃止观,而且时引龙树中观之义为证。这显然是分属不同的思想路线。参考《楞严经集注》卷八,192-196页。 [113] 《起信》自法藏以来成为华严宗思想建立的重要论典,而宗密解《圆觉经》不仅以《起信》为纲宗,也曾多次引《楞严》为经证,表示唐代华严宗已经把《起信》、《圆觉》、《楞严》建立起一以贯通的思想联系,这影响到整个宋以后华严思想的发展。 [114] (宋)神照,“首楞严经义海后序”,收入钱谦益,《蒙钞》末五录卷二,《卍续藏经》第13册,843页 [115] 德清,《楞严经通议》卷一,《卍续藏经》第12 册,534页。 [116]钱谦益,《牧斋有学集》卷四十“海印憨山大师科经总义或问”,《钱牧斋全集》第6册,第1478页。 [117] 钱谦益,《蒙钞》卷首,《卍续藏经》第13册,508,692页。 [118] 根据《佛祖统纪》卷25“山家教典志”中载,宋天台到了北宋后期的山家后学如竹庵可观(1092-1182)和柏庭善月(1149-1241)才开始注意《楞严》的同时也注意到《圆觉》,象可观于《楞严集解》、《楞严补注》外,著有《圆觉手鉴》;善月也于《楞严玄览》外而有《圆觉略释》。惜均亡逸,我们无从知道他们如何处理《楞严》与《圆觉》关系。 [119] 仁岳《楞严经集解熏闻记》卷三中说“悟真故妄相永寂,……据迷难悟,《圆觉经》金刚藏菩萨亦有斯问,彼云:十方异生本成佛道,(今云若此妙觉至不增不减也)后起无明(今云无状忽生山河大地等),如来何时复生一切烦恼(今云如来今得妙空明觉等)。然彼经唯问因义,今经兼问因果,为异耳。”见《卍续藏经》第11册,734页。 [120]传如,《楞严经截流》卷之上,《卍续藏经》第14 册,678页。 [121] 传灯,《楞严经圆通疏·序》,《卍续藏经》第12册,689页。 [122]分别见传灯,《楞严圆通疏前茅·会异同》,《楞严圆通疏前茅·一百八问》《卍续藏经》第13册,685,702页。 [123] 传灯,《性善恶论》卷五,《卍续藏经》第57册,415页。 [124] 知旭在《楞严经玄义》卷第二中有引《圆觉》为经证:“五就悟入简者。法性虽复本然,若行未会理,安知实义。经云:此句方名无戏论法,菩提涅槃尚在遥远。《圆觉经》云:未证无为而辨圆觉,彼圆觉性即同流转,譬如云驶谓是月运,舟行谓是岸移。”《卍续藏经》第13 册,209页。 125 Kevin J.Vanhoozer,Is There a Meaning in This Text? P.381,3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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