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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20 19:5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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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三个。第四个是「恶相法」。这小脸灰土土,大家都不理解。怎么这两人给人送出个小灰脸来呢?这个时候她告诉我们,说她第四个法表的是恶相法。她生前曾经告诉小宋我俩,不给她照相、不给她录相,后来我们想,妳想照想录也不行,小灰脸怎么照!所以也没照相、也没录相。
她说表这个法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意思,对在场的有形众生、无形众生都是一个考验,就是你是真修行还是假修行,看这个脸就能鉴别出来,这第一层意思是这个。第二层意思,就是众生爱着相,我表这个「恶相法」,就是让众生不要着这个相。就告诉你特别明白,因为张荣珍是一个非常爱美的人,那绝对不像我这土老太太,可爱打扮了,那特别富态,那人家穿着打扮都很讲究、很讲究的,就是这样。所以就想,生前是那么一个漂亮的美人,死后就是这样,这不是一付臭皮囊吗?所以不要着这个相,人家是这么告诉我们的。
然后这四个法说完了以后,就说什么时候把那两颗舍利子送到五台山,谁去送,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们的。最后写那个意思是什么?我现在我都不知道。就是这些话都完了以后,最后一行,另起一行写的妳和小宋,后面......,六个删点号。然后最后是她的落款,还有落款,落款是什么?文殊菩萨示。就是这个指示的示,两横底下一个小字,这个示。文殊菩萨示,这就是结尾。我也说完了,我姐也记完了。我看我姐,我姐看我,无话可说,莫名其妙,这什么意思?这怎么回事?当时就这么想的。后来小宋看了这个以后,我给小宋看,小宋说:刘姐,妳这个没记下来,怎么还带六个点的呢?我说:不是,这就是原样,人家告诉你的原样就是这个,咱不能给人窜改!这就是整个张荣珍往生的经过。
就在这中间,还有一些个插曲,我就不能一一给大家细说。等到三周年的时候,她是二00三年的九月,应该说九月一号往生的,她实际走是九月二号,你说九月一号也行,九月二号也行。就是二00三年往生的,到她往生三周年的时候,我写了一个《张荣珍往生纪实》,我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如果说,我以后往生了,我要不把这个东西留下来,没有人能说得这么详细,能这么真实。我不是想宣传这件事情,我想给后人留下,说不定我走了以后,这个东西会有什么用处的,所以我就写了一个纪实。这就是张荣珍真正往生纪实的真实情况。这是我要举的第一个例子。
第二个例子就是和我一起到香港来,我们一共四个人,一个刁居士,一个谢居士,一个叫于居士,我们四个人。其中那个刁居士的丈夫齐树杰,他往生。我们俩是多少天的缘分呢?七天,七天的缘分。因为当时我身体状况不像现在这么好,我那时候有时还比较弱。就是有一天十点钟左右,上午,我接到一个电话。是咱们一个居士李静如给我打的电话,我和李静如也不太熟,见过面。她说:刘大姐,咱们有个佛友她丈夫病了,妳能不能来跟他说说。她的意思就什么开示开示。我哪会什么开示!我说唠唠嗑还行,我说就约个时间我去吧。我是约的一点,我就过去了。过去以后,当时他那个是一层楼是三户。她们俩,小刁和李静如把我接到,就带到中间那个门去。我以为那就是小刁家,实际不是。小刁告诉我,那个屋是她临时租下来的,她家就是侧面的那个门,待了我们在这屋唠了一会嗑。小刁说:大姐,去看看我家老齐。我说:那过去吧!我们就过去了。过去了,他个挺高,我说他能有一米八多。后来小刁跟我说:大姐,他没有那么高,她说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怎么愈来愈高,她也感觉到他变高了。我说那我不知道,原来我不认识,没看到过。我进屋的时候,他搁床上躺着。这面是门,这我一进屋正好我也瞅着他,他也瞅着我。我没有分别心,我不是说,哎呀!有病,怕传染,我得离开你远点!我没有这个心。所以我搬了个小凳,我就坐在他床跟前。这个时候,他就坐起来。
坐起来以后,就把腿搭了在床边上,这样我俩是几乎就脸对脸了。你看我对着床坐着,他坐起来又,我俩就对脸呗。他就这脸愈来愈往我眼前靠,就说了一句,声音不太大:大姐,送我一程。我说:我不会!他就一声不吱了,就这么瞅着妳。后来小刁说了一句:哎呀!趁大姐搁这,咱们一起念念佛呗。好像老齐说了一句:妳真自私,还是妳,反正就是批评他老伴了一句。到现在我不知道,小刁我们多次在一起探讨这个问题,没探讨明白。因为我上她家去那天,我发烧,但是这个事任何人不知道,老齐也不知道,小刁也不知道。小刁说:大姐,妳说那时候老齐他有心通?他知道你发烧?我说那不知道。待会儿就说:大姐,回去休息吧。我这就回家。小刁就给我送到楼下,她家是六楼,送到楼下外面那个大道上,跑车那个大道那个地方。她说:刘大姐,看来我家老齐就得妳送了。我说:小刁,不是大姐推托,我不会送往生,那程序我全不懂,妳请人来送往生,我去念阿弥陀佛,我念佛绝对诚心。小刁说:看来不行!她说哈尔滨有名的送往生的我都请来了,我家老齐别说还坐起来,不吱声,连眼睛都不睁,你再一问他晃头。她说看来他就相中妳。我说妳看怎么就相中我这不会的呢?这没办法。我就回家的时候,我进屋就跟我姐说:姐,这怎么办呢?我也不会送往生!我刚才去看这个,他让我送他一程。我姐回答我的话,慢悠悠的:求佛力加持,磕头。我姐说话慢悠悠的。我就想,那我就磕头求佛力加持吧。这一天,就我第一次见面的这一天是阴历的七月十二,咱们数着手指头,这就第一天,我俩见的第一面。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就按我姐告诉我的,磕头,求佛菩萨加持。你们知道我怎么求的吗?我就一边磕头一边说:阿弥陀佛,快帮忙!我不会送往生,这么大事可别给人家耽误了,快帮帮我怎么办?我就这么求的阿弥陀佛。心诚则灵,然后就两字:妳会。我说我不会。人家告诉我,我会,我马上反过来说我不会,就没有动静了;过了大约二、三分钟,又出四个字:有人帮妳。这是第二天,就阴历七月十三,出了这六个字。我跟我姐说:说我会,还说有人帮我。我姐说:说妳会妳就会,说有人帮妳就有人帮妳。这就第二天吧。
第三天,我心里还忐忑不安,没有底儿!磕头,我还得求阿弥陀佛,还得帮我想办法,我可真是不会!这时候就把他往生的日子告诉我了,阴历七月十八往生。这一天就是十二、十三、十四,这第三天。第三天早晨就把他往生日子告诉我。这个我可学乖了,我可知道这是天机不能泄露。所以我连我姐我都没说,我就自己知道。但是我上他家去的时候,陪他念佛的时候,我想跟小刁说:小刁,不知谁告诉我妳家老齐往生的日子。小刁说:大姐,大姐,妳别说,我没有定力,妳说了我该惦记是回事了,妳就自己知道吧。所以这个事就我自己知道,谁都不知道,那就我知道!这七月十四。
七月十五,我上他家。我临走的时候,我说:老齐,明天七月十六,我去给我爸爸妈妈扫墓,那正赶上七月十五,我们那车人家订的,就订到七月十六。我当时心想,不告诉七月十八往生吗?那满赶趟!这事我可有底儿。我说:明天我去扫墓,可能回来晚,要回来晚我就不来了,你别老盼我。我说我要回来早,我就过来。点点头。这是七月十五吧?七月十六,这是我俩认识第五天,我就去扫墓去了。扫墓回来,应该说比较早,我是一点多不到两点到家的。按道理我应该上他家去看看,我们俩家离得不太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钟。我没去,我搁家干什么来的?看了三个光盘,关于送往生的。我不知道谁安排的,看了三盘光盘也就到晚上了,我就没过去。这就是第五天,这就阴历七月十六。
第六天就是,转过去就是第六天,就阴历七月十七。早晨我跟我姐说:昨天我一天没去,今天我得早点过去。我姐说:去吧。我就背我那个小花包,就我这回过来我背的,我上哪都是我那小破花包,把海青服搁里。我姐说:呀!今天怎么还背个包,还拿海青服?我说不定有用。实际我心里知道,我告诉我姐,我说今天晚上我不一定回来,妳自己掂对点饭吧。我姐说:妳那都是大事,正事,妳不用惦记我。这我就去了。我去我再给妳们说说,我俩见面是什么样的景象。他搁那床上躺着,我这么一进门,正好他看着我,我看着他。一看着我双手合十,躺在床上双手合十,那个脸笑得简直像一朵花一样,那么灿烂。你说一个病人,就看着我就能笑到那种程度!我就走到他面前说:怎么样,昨天想我没有?他也笑了。
他身边有两个伺候的,一个是谁?就是他的外甥女儿,大云,一个是咱们香港有的佛友认识,大吉。他们俩搁那伺候他,大云坐到床里,大吉搁地下站着。这时候我们俩一对话的时候,这老齐就瞅着这个大吉:你出去。就让这个大吉出去。这大吉就不甘心出去,瞅瞅我。我说:让你出去,你就先出去一会儿。我的感觉他有话要告诉我。大吉就非常不情愿的慢慢的往外走,然后大云问我:刘姨,我出不出去?我瞅瞅这老齐,面无表情,我说:大云,要不妳也先出去一会。这大云就从床上下来就往外走,这两孩子都往外走。我是面向老齐,背冲着门,所以这俩孩子怎么走,走得多慢,我没看着。然后我就问他:什么事?他就把我这个手提起来了,他不搁那躺着吗?把我这手提起来了,就在我手心儿,满手心儿画了一个圆。我笨!我不知道什么意思,我就用眼神问他:这什么意思?因为那个床的那边还有两个老菩萨,搁地下坐着念佛。我估计他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是我分析的。
他这个圆我就没看懂。他就比,让我把耳朵放在他嘴边儿。我就把耳朵放在嘴边儿,他告诉我:大姐,我三十号走。我说,对!他说的三十号是阳历,就是第二天阴历十八。所以你说我俩配合得多么默契!没有沟通,只是我知道的是阴历,他知道的是阳历。他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的我没跟他说,他事先也没跟我说过。就这一次,他告诉我三十号走。我说对!我说:老齐,好好念佛!因为我这几天他跟我说话,他说:大姐,我就是发愿!他说发愿,我就是发愿要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我要见阿弥陀佛。这真是发自内心的大愿!另外,他真心忏悔,他说我过去杀生。他过去在空军地勤,那飞机场,年轻不懂,杀过蛇,他告诉我。他说我对不起牠们!说的说的,那眼泪都淌出来了,真是发自内心的忏悔。愿也发了,忏悔也忏了。我说咱们的任务就是老老实实念阿弥陀佛,其它的事都由阿弥陀佛来安排。我说听明白没?点点头,听明白了。这一天就是阴历七月十七。
到下午的时候,他就这个,屋里有人,他就这个,我说时辰,用手指头给我表示的时辰。然后到晚上的时候,大家就念了一宿佛,念佛的时候,他老看他那手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甚至我都不知道他那个是手机,我不会用手机,我也不认识他那是手机。我看他一会看一会看,后来我问小刁:老齐老看那是什么意思?小刁告诉我:他看的是手机,那上有时间。她说:他这人这一辈子都是为别人考虑,不考虑自己;他看大家念佛辛苦,他想早走。我要早走了,大家就不那么累了,他这人就是做人做得真好。然后这回我知道了,我就告诉他,我说:不能老看这个,分散注意力,得好好念阿弥陀佛,就这样。
再说到半夜,十二点左右,他开始折腾,手舞足蹈的,就给你的感觉,他非常难受,非常痛苦。有一个老居士告诉我,说他身边有两人,我一看没有,就我在他跟前。我就去找,找谁呀?那老居士告诉我,说不是咱们这个人,是你看不着那个人。我说你能看着?他说我能看着。我说那你告诉我什么样的人。她说两个女的,有一个梳的这个门脸头,有一个是那个披肩长发。我说:她俩干什么的?他说:一个搁后面推,一个搁前面拉。你问问:她俩要干什么?他怎么沟通我不懂。他告诉我,他说她俩说,拉他上阴间成亲。我说那不行!人家发愿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两个拉人去成亲的?我说让她退!我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个劲儿,他们说我可横了。我说退!就告诉我那老菩萨说:她俩跟妳讲条件,我说什么条件,提!他说:她俩让妳度她。我说:怎么度法?教我方法,我不会。说让妳上佛前发愿,妳一定度她俩成佛。我说那好说,我到佛堂就跪下,我还给那两人起个名,一个叫大慈菩萨,一个叫大悲菩萨。我说大慈菩萨、大悲菩萨,你们俩听明白我的话,一定不要障碍齐树杰往生!如果妳障碍他往生,妳们会造罪业的;如果妳们要有智慧,助他一臂之力,他成佛了,妳们也得救了。如果妳相信我,我今生一定修行成佛!我成佛后,不管妳俩在哪一道,我一定度妳俩成佛。那个告诉我的那个佛友说,一瞬间就没有了,就消失了。你说这是一种什么样景象?这也是我没有经历的。
这晚上就这样,后来他们说我给人说了三段。第一段:老齐你既然发愿要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你不好好念佛,你手蹬脚刨的,你干什么?你说话算数不算数?你是不男子汉大丈夫?这就第一段。第二段:给人家冤亲债主开示一段。后来他们说,我还说,我说我哪知道什么冤亲债主?我会开示什么?我怎么说的,你们跟我说说。这都后来别人跟我说的。说妳跟他冤亲债主说,要助老齐往生西方极乐世界;说妳以后要是修成佛,妳救她们,都让她们成佛。第三段说的什么意思。反正说我一共说了三段。说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前后能有三分钟。说完了,立马这老齐就安定了,一点儿也不折腾了。这是半夜十二点。后半夜非常消停,哎呀!大家念佛念的可齐了。
到第二天早晨,我就是不吃饭、不喝水、也不上厕所。小刁说:大姐,妳看妳也不吃饭,也不喝水,哎呀!我看着都不忍心了,那我给妳整碗米汤,妳喝点儿呗!我说那行。她给我整米汤,我就去喝这个米汤去了。等我回来以后,小刁跟我说:大姐,谁谁谁,哪个老居士说了,说你家老齐就这样,半个月也不能往生。小刁跟我说,我说那我不知道。她说那我让那些老菩萨们回家休息,行不行?我说那我也不知道。实际我心里知道,就是今天的上午,那我不能说!就我自己知道这个时间,再就老齐知道,就我俩知道。后来我和老齐不用语言,我想是不是一种心灵的感通?他寻思什么我知道,我寻思什么他知道,挺奇怪的。这个你让我学我都学不上来。
然后,这小刁那面把那些老菩萨们都打发回家了,我这面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把人都打发走了。我就在这,等我喝完米汤回来,他外甥女正给他换短裤。因为他热,他把那个T恤衫和长裤都脱掉了,就穿一个短裤。他外甥女给他换那短裤,虽然他已经很瘦了,但毕竟是一个男人,他那个骨架在那。这大云一个人整不动,我就给她抬屁股,我说抬,我这么一抬,大云就把这裤子给他穿上了。穿上以后我就说:老齐,昨天晚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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