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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5-29 14: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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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我讲;我说你静静的门关住,在那边念佛。护士来说她在那边睡觉不要吵她,在睡觉;尽量把时间拖长,小声的念佛。不要马上护士啊,我母亲去世了!来了,找医生来了;就照照眼睛,可以了;等下就帮手绑脚,衣服脱了,就去那边,推进冰橱里面,你们就完了。所以你们要知道,做这些佛事,你们要懂;在往生的时候要恰当。很多居士在往生的时候请道士;杀生,我看到很多;因为他们不懂什么叫佛教。如果他们住到弥陀村里面来,往生我们会跟他做。所以在弥陀村,不必烦恼吃,不必烦恼住,也不必煮饭,也不必烧开水。你们放心,要喝水有水,要吃饭有饭;好像西方极乐世界一样,住的地方很美。好像我们讲堂全部贴金的,这个东西我们贴在上面。在西方极乐世界这是在地上,这是泥土。你看我们做起来,这个一百零八尊的飞天;特地师父讲经飞天现供接引全部有,奏乐全部有,我们有特地这样做,因为我们要庄严。可是将来住在弥陀村,我们希望住得很好。今天隔壁有一个姓林的来跟我讲,他隔壁要卖。我问他多少钱。他打他们的记录,一九九七年六月五号,他们开会要卖八千万,五万方尺。今天, 跟我讲,我们要卖两千五百万,四十个单位;两千五百万,一个方尺五百块。我说我考虑考虑。下午还跟他打电话,说杨厝港有个培华学校结束了,把这个学校租给yamaha相当大,目前yamaha好像不会赚钱,好像不要租了,叫我去接。培华学校的董事长是洪功南居士,他是我们的副林长,我说我才去看看一下,有一天我载师父去,如果可以的话,我会跟他讲,半买半送。我们希望拿来做弥陀村。所以弥陀村隔壁他吊起来卖,现在我们两千两百万,要就来不要就算了。如果不要,他给银行拍卖的话,我们等拍卖,可能千八万就有了。我们现在有一千七百多万,我们不必借钱,我们等,所以总有一天等到你。一定会等到你,放心,肯定是我们的。所以第一项我们这个弥陀村要办;第二项师父说儿童读经班。那些儿童有些很坏,要怎样去教导他们?这个在我脑里面,几年前有在讲,我们要办一个温馨之家;里面是很温馨的,我们放居士林温馨之家。可是要找一个好的人,去那里找?我小时候读光华学校,前几年我们组织校友会,我很机心?替他们写章程组织。我认识我们的校长李友新校长。他在教育界四十多年,今年刚刚退休。我曾经跟他讲话之中,从他了解,他说木源,我希望我的学生,不是一个应付考试的机器,我希望我的学生,吸收这些学识,能够好好的作人。我认为这个校长了不起。所以这个校长在今年六月退休,我即刻请他来。我们有向社会发展部申请做家庭中心。现在已经批了在淡滨尼大牌九十五、九十六。现在我们的校长也来这边了,在策划工作。这几天跟会林去很多地方考察。台湾杨老师来,那些卡带我拿给他,我把这个概念给他讲,他非常高兴。他说是啊!我说放居士林温馨之家,也把佛教的思想灌输在这些孩子身上。而我们不是盖一间而已,星期六我跟福建会馆教育科主任蔡成忠先生讲话。因为本来光华是在基里玛路肥仔荣后面那边,大牌四十三,要做一个温馨之家。可是现在因缘不具足,他已经跟市区理事会接洽了。我这个拜六跟他肯定,他那边不要做;我说你是写信说不要做,我们接手。因为我们那边要搞两个了。因为我一搞就要搞出两个来。我们的校长目前在我们这边,他今晚也是有来听经。这个是师父的理念。师父讲话,我要去落实,要去做。我们希望明年一月,我们能够把淡滨尼这个温馨之家搞上来,也把弥陀村即刻搞。所以弥陀村还没有落实,我们放出消息。破釜沉舟,势在必行。所以那天星期四记者招待会,说我们要搞弥陀村,目前捐钱的已经有三十多万,我们那天说四十万。其实我们那天超过四十万,肯定的。很多人打电话,他说木源,你们才牛车水,地方这样少,你们有没有把握。我说你放心,菩萨会送钱来的。其实在我们手头已经三十六万了。卖票可以卖四万八,四十万零八。那到十月肯定还有几十万的,我们肯定超过这个数目字。这几天每天人家打电话来定票。因为这些艺人。我们找艺人来演出不好。很多艺人知道我们搞弥陀村,他就是自动说我们要为居士林演出,我们要欢迎他们。因为他们艺人要做善事,我们不可以阻止。我们欢迎他们来,这才有功德。所以他们第一次在十月三十号、三十一号,在牛车水,在那边演出。接下来就讲些往生的事情。新加坡有没有人往生?自从师父来讲《无量寿经》以后,弘法团我离开,他们要把净宗学会结束。那一天我记得我在辩论,辩论了三个小时。我跟他们辩论了三个小时。结果留下说每个星期六照旧念《无量寿经》。以前师父的理念跟我讲,净宗学会是在每个团体附属就好。可是我说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那个团体的理事不是佛教徒,因为我离开,里面他们不是修净土的。因为以前一个副会长,跟我说要净宗学会的会长;我说你凭什么本身,他说你放心,我一年《无量寿经》会背了。到现在十年,那天我看到他,我说‘某某居士,那时候你说作净宗学会会长,一年会背《无量寿经》,现在你会背?’。‘没有’。我说‘那你念多少部?’。他笑笑。我说‘有没有超过十部?’。他说没有。十部《无量寿经》没有念过。所以弘法团那边的净宗学会关掉。要关以前我就组织说,一定要向政府注册。要找十个人去注册。找这十个人要向净土有心的人。结果找这十个人都是老人家,六七十岁,我最年轻的,就去注册。有一个最老叫林炳坤;也是我们居士林弘法部主任。这边很多人认识的。他这个人傲气,非常傲气,认识字,智慧好。他说他不相信佛教,以前是学茅山的,学道的。他住在大芭窑。他认识成跫法师。结果我去双林寺。成跫法师因为他走火入魔,坐禅。成跫法师教他念大悲咒,他一看,一学,一听就会。智慧很好。可是来居士林头抬起来,走路是有风的,相当骄傲。他很讨厌我。他每次就是甩我,我知道。可是我知道这个人很会做账。这个人的性情很直,脾气坏。那时候居士林要选举。我去找章子音。我说‘林炳坤你认识?’她说‘认识,以前教我丈夫读书的’。我说‘你打电话给他,希望他来居士林作为董事来竞选’。她说‘好,我打给他,你听’。她打那个电话讲话是直接可以听得到的。‘李木源说要请你去居士林去选作董事’。‘你不要听那个人的话,骗人的,整个居士林是他包围的,财政是他控制的’。‘不会啦,你来啦,你去那边做’。我偷偷跟她说用骗的。结果她说‘他骗你更要去嘛!’。‘好啦!如果我去,给我作财政,我彻底查他的账,捉他坐监牢。’我听了笑笑。可是那一届我就特别提他的名字,在大殿宣布林炳坤这个老修行,大家要选他;我跟林长说复选的时候请他来作财政。他听了很高兴,他说他要作财政。那天早上十一点就职,下午十二点来办事处,拿一个算盘来了;就叫家宝‘把所有的定期存款单给我看,账簿全部搬出来’。全部看,一直在打。打到晚上七八点才回去。‘明天我会再来’。查了一个礼拜就静了。后来每天来念经。那念了经以后要回去,他念了经要回。我说‘我载你回’。‘我可以坐你的车吗?’。‘可以’。就跟著我走。他看我在那边做事情,在收帐‘。‘原来你有工作的’。我说‘为什么?’。‘以前每个说你没有做工,在居士林要坐汽车,要住洋房,要吃好,原来你有做工的,我以为你贪污要捉你;可是现在很多人说木源贪污我骂他了’。他说‘以前你讲我相信,这些账经过我检查,我是里面的财政,没这回事’。他这个人没次七月,一天念三部的《地藏经》,九本,每天都是念。我们一起去受戒,一九八八年。他不受菩萨戒,我请他受菩萨戒。出来到时候我吃素,他不吃素。我每次打电话给他;那年我们十月去受戒,我吃素;到第二年六月十九他吃素。我叫那个金礼也吃素。他说好,他说九月十九。后来没有。那天九月十九我打给林炳坤。我说‘金礼说要吃素怎么没有吃?’他说这个人讲话不老实。他说‘我跟你讲一个消息’。我说‘什么?’。他说‘我昨晚梦见阿弥陀佛来找我,叫我去西方,三尊一起来’。‘真的?’。‘我怎么办?’。我说‘你什么经都不要念,你一句阿弥陀佛一直念’。他说好。第二天就念。差不多一个星期,他太太打电话给我。她说‘木源居士,我的丈夫中邪’。我说‘怎样?’。‘他整天不吃饭,拿个念珠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好像很紧张这样。我在店里面,他也不讲话,就是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坐在床上念到会跳。’我说‘不要紧,他在跑一百米在冲线,给他念’。我问他说‘我一天念十多个小时’。我说对。‘可是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好’。我说‘什么?’。‘我那个布店’。那时候他是八十岁。‘我那个布店还没交给我儿子’。我教他求阿弥陀佛给你这个手续做好你才走。他求阿弥陀佛。华人十二月十九,他打电话给我,他说‘木源居士,我今天已经把这个店过了名了,我很想去吃’。我说‘去那里吃?’。‘菩提吃’。‘你请我好吗?’我说好。我们去菩提素食吃。吃完以后第二天,二十四刚好是星期五,他又来给我讲很想吃如意的火锅,我叫那个朋友去。我说好,一起去吧!就载他去,他叫几个朋友,金礼也有去那边吃。那每次年三十晚是金礼的生日,我说‘年三十晚要不要吃?’。他不讲话。我就奇怪这个老的最贪吃,怎么今天不讲话,他今天来吃。吃完以后礼拜天来这边。来这边坐著吃。我问他好不好吃,他说好。他说‘我不要去店里面了’。我说‘好,你不要去店里面就好好的修行’。他打电话跟每个人说‘我要走了,跟你们说再见’。要走以前拿了一把雨伞,在办事处走来走去。看到一个老人家绑脚,他说‘你有心脏病要照顾自己,记得要照顾自己’。第二天打电话,说他走了。他回去就是念佛号,整天就是念佛号。他星期一下午走。星期一我去跟他清理身体,整个脸有点黑色,可是笑笑。我就跟穿衣服,跟他抹身体。我自己做。因为广洽法师说‘你要跟人做,自己下手做,不可随便’。我看棺材店做很糟糕。手硬的一拔,骨断了,每次是这样。我说我自己来。我做到时候,口闭起来,脸色非常的红润。在那边有马来西亚马青的lihongeng、zhenjinli、linzhenzhi,他们家人看了,他到底有没有去,为什么脸这样红?好像活人一样,比活人更红。为什么?他预知时至。自己本身知道要走了,三个月前通知。火化以后坚固子。有一粒会闪亮好像钻石一样。现在放在他的布店,在?,南华布店里面,你们也可以去看。
第二位林义丰居士,观音救苦会的。我小时候常在双林寺,daochan法师每次罚我盘腿走路。他每次都在那边,在跟这位法师学医药。小时候我就认识他。他开观音救苦会,他以前做过弘法团。在观音救苦会起先每个人反对。他这个人没有脾气。他们讲阿弥陀佛再来。你骂他,他笑笑。我记得法师骂他,他跪下去跟他忏悔、顶礼。你怎样骂,他说‘你不要生气,等下气坏身体’。他是这样一个人,从来没有脾气的。有一天他们说林义丰生病在医院,在国大。我去看他,他肚子肿起来。他睡觉不用枕头的。我说‘义丰,你不大对劲’。他说‘知道’。我说‘你是癌症’。他知道。末期肝癌。在医院他还跟人看病。他说‘我知道,我想去西方,可是没人跟我料理后事’。我说‘好,我跟你做’。第二个心愿‘我有个母亲,我的母亲怎么办?’。我说‘好,我一起包,我跟你包’。第三个心愿‘我要见净公上人,他讲的经很好,自从我听他讲经,我劝每个人念佛,我想见他’。我说好。他说‘明天就要出院,去住在万佛林’。我就请净公上人过去。净公上人向他开示;还请一尊阿弥陀佛像,我们四楼念佛堂的一样,挂在他里面。他非常高兴。那天他很高兴。我再去看他。他还有一个心愿想出家。以前gao shan法师在时想出家,可是gaoshan法师已经往生了,别人剃度我不要。我说‘这样好,找wufeng法师跟你剃度’。可是wufeng
法师又去了中国。那天说请妙灯法师。那天早上去到时候他在念佛。他说‘我这个脚酸,这边酸’。我说‘你时间到了,要不要人助念?’。‘我还可以念’。我说‘时间差不多了’。他说还可以。我十点半离开万佛林。我即刻打给观音救苦会。我问他什么心事。他讲见救苦会和双林寺以前做佛事的师兄弟。我即刻打给他们‘快点去,林义丰差不多要走了’。那一天我说要等到下个礼拜悟峰法师来不及了;快点请妙华法师跟你剃度。他说好,要快。三点十五他们买了衣服穿了,剔了头发剩下一点点。妙华法师来跟他念佛、洒净,头发一剔,他就合掌‘我看不到你们,看到一片金光,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第三声还没念完走了。坐在那边。我叫他们用一块布跟他绑住,念,念一阵子,我把他抱在床上做吉祥卧。所以出家人往生不要躺到直直的,应该是做吉祥卧,躺在那边会比较好。火化有舍利。师父本身有去见过他。那时候第三届的同修收棺到时候有去看。因为中肝癌,脸色是黑色,这个是林义丰。
(下乱码)......金梅不会做工。我说来我居士林做工,我们给她钱。起薪才六百块。她一只手打字而已。一只手不可以动。吃饭每个添饭给她吃。我说不可以。给她两只手吃。我说用两只手吃。打字一只手都不可以。金梅你要两只手。她打。她说‘木源叔,我做事情比较慢,人家九点做工,我八点半来可以吗?’我说可以。现在学电脑她是学最快的。她工作最勤劳,从来不讲话,打字也是她打最好的。我们亲眼看到。所以他的往生度了他的家人,度了他的妹妹。这林明海。
(下乱码)......
他说你的X光看到,你的骨头全部坏到完了,你的骨头完全不可以用了,你怎样走路。她说奇怪,我每天去居士林念佛。医生都奇怪,你整天去?是!我整天去。医生说奇怪。回去。再一个时候她病了进医院,就是在中央医院。她叫她女儿珊珊打电话给我。她说她母亲进了医院想见你,差不多要走了。我说你跟你妈妈讲,我下个拜六就要出国了,要就快一点。那天星期二,我说要就快一点,没有星期六我没有空,我跑了。要就快一点。我去看她,我说你快一点。她说‘哦!’。她在星期一,星期天晚上她要求一个房间。晚上她女儿,两个儿子陪著她。她睡了一觉起来,!为什么地上这样多莲花。他说没有。有!你看一朵一朵的莲花。叫她躺著,阿弥陀佛来了,就叫扶她起来拜,拜了两三拜,没有力,因为病了。她就没有力。她的女儿说妈妈我们替你拜好不好?好!阿弥陀佛在那边。拜啊拜,拜到她走。走到时候我去跟她收,我去医院跟她收。收了放在那边。我去跟她清洗。整个脸色非常好看。火化到时候有舍利。自己看到莲花。
师父在弘法团讲经到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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