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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8-11 15:5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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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将来一定要回到阿弥陀佛的身边。现在这五个一我说了,两个不离是什么?一不离《无量寿经》,二不离阿弥陀佛佛号。有同修可能问,说刘老师,那你的日程你怎么安排?因为有好多同修这么问我,你的早课、晚课是什么?我实实在在的告诉大家,我没有什么正规的早课、晚课。就是我知道同修们早课念哪些、晚课念哪些,这个我没有。我跟你们说我是怎么安排时间的,在这之前,我是每天早晨两点钟起床,到现在也是这样,我每天早晨两点起床。你们不用惊讶说起那么早,我睡得早,我每天晚上八点多钟我就睡觉。可能有些年轻人说,你两点钟起床,我们还没睡觉。正好咱们颠倒了,我的生活规律就是这样,我特别有规律,八点多钟、九点之前我睡觉,两点钟起床。我起床干什么?磕头四个小时,我是没有数,我是连续磕四个小时,按著这个时间。
磕完了头以后,基本上是早晨六点左右,我和我老伴我们两个吃饭比较早,六点多钟我磕完头,我就做饭。我俩吃得非常简单,现在我老伴已经非常习惯了,因为我也不会做什么,面条拌点香其酱,馒头片拌点香其酱。有同修问我,你老说那香其酱,香其酱那么好吃吗?好吃,哈尔滨特产有香其酱,等以后有机会我再来,我给你们背了点香其酱。不用做菜,简单,弄点饭就可以了。人家都说一饭几菜几汤,我是一饭一汤就满不错了,很多时候是一饭无菜无汤,你们看我不照样很健康吗?不在吃的什么,在清净心,清净心是最好的营养。吃完饭收拾完屋,因为我有个怪癖,我喜欢干净利索,所以他们上我家都说,你家真干净、真利索。我说这是妈妈传下来的。因为我家是满族人,满族人都比较讲究,家里特别干净利索。所以我做完饭,吃完饭再把屋都收拾完,大约也就八点钟左右,这时候我老伴愿意看电视他看他的电视,我不干扰,我进屋听我的光碟,这就是八点多钟就开始了。一直到晚上,我和我老伴我俩是两餐,一天两餐,不是过午不食,这两餐譬如说中午,一般来说就我俩在家十二点左右吃饭,如果有客人来,也可能是一点多,也可能是两点多,反正一天是两餐,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吃完饭以后,到八点钟之前,我就是看光碟、读书就是这个,这是我原来的日程。
我现在的日程,我再跟大家说说,现在我的日程还是两点钟起床,起床以后我是拜佛三百拜,磕三百个头。三百个头按光碟的速度是一个半小时,这三百拜拜完了之后,我就是拜《净修捷要》,大约需要四十五分钟。这个都拜完了以后,稍微消消汗,因为我三百拜拜完了以后,那个汗从头发都往下滴的,拜《净修捷要》的时候速度比原来慢,所以汗就往下消一消,等拜完了以后汗也消得差不多了。反正我这个人比较,按我们北方话说,就结实堪折腾,就是满身大汗我立刻就出去绕佛,都不带感冒的,我已经五、六年没感冒过,汗消得差不多了我就出去绕佛。
在这里我想再给大家介绍介绍绕佛,好多次你们听我讲,究竟怎么个绕法。一开始是我和刁居士我们两个,因为小刁她腿疼,膝盖老肿,我就想出去溜达溜达我俩绕。现在就是我从哈尔滨到广州去之前,我们绕佛的队伍已经发展到三百多人,这三百多人的绕佛队伍基本上这个圈是满的,就没有间隙了,就是一个挨一个、一个挨一个,就这么大一个庞大的绕佛队伍。我们是怎么绕?就是刚才我跟大家说,两步一句阿弥陀佛,就是这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就这个节奏、这个速度。有些老同修们身体不太好,怎么办?我让他们在小圈,外面是大圈,里面是小圈。比如说还有坐轮椅的,有的腿脚不太利索的,这样都在里圈。我告诉外圈的同修们,每当你们路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一定要给他们加持,心念要想祝他们早日恢复健康。你绕一圈,碰见他一次你就加一次,碰一次加一次,像三百人一圈就加三百次,你说我们绕十圈那就三千次,所以大家都法喜充满。都到什么程度?好多人都是早晨搭车过来绕佛。我告诉他们,我说就近,你们家住那附近找个地方,几个人凑在一起就可以了。他们说不行,上这来这个磁场特别好。他说我们来一个是高兴,另外一个身体舒服。
所以有一位老菩萨家庭生活不是太富足,他又离得挺远,他就每天拿十一块钱怎么分配?十块钱搭出租,这十块钱到哪跳到十块,他就搁哪下车,剩下那些路程他走过去。剩下那一块钱,绕完佛有公共车了,他用它坐公共车回家去,这老居士一天不落。我们给他起个名叫小企鹅,为什么?高兴的给我们跳舞,跳那企鹅舞。他原来是什么状态?是中风,脑中,风嘴斜眼歪,胳膊也不好使,腿也不好使,就这么种状况他来绕佛。绕了一段时间以后,嘴也不斜,眼睛也不歪,胳膊、腿都好使了,他愈绕愈高兴,所以他就一天也不落,他就是这样。还有的两夫妻,是在我们那个道外住,那离我们那是好远的。天天两点多钟开始搭车,因为我们绕佛是早上三点钟就开始绕了,天还黑的,北方冬天天还黑的。现在我告诉他们挪成白天,改成白天来绕,就这样。后来人家搭车那个司机就问,你们这么早搭车干啥去?说我们绕佛。绕佛是怎么回事?这老俩口就给人介绍,说我们身体不好,有什么病,绕佛我们把病绕没有了,我们现在可高兴,所以这么老远天天搭车来绕。那个司机好奇,我也去看看,人家司机也不开车、也不拉客,跑我们那去看绕佛去了。真是感动了好多人,就到现在为止,这个绕佛队伍是愈来愈壮大。但是现在是化整为零,不是原来那三百多人大家一起绕,现在他们是就近来绕了,就比如说这个小区有十个、八个的,那就在这绕,那个小区又有多少又在那绕。现在绕佛在我们哈尔滨已经是遍地开花,这个效果特别好。我现在这是先是拜佛,然后出去绕佛,我现在绕佛没有大部队,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我家小狗刘优秘,我俩绕。因为秘密,住个秘密地方,不敢找同修跟我一起绕,所以现在是我带著我家刘优秘我俩绕。每天我是在我那小区绕三十圈,绕三十圈大约是一个半小时,所以现在我就觉得愈走愈轻松。这个我建议大家试一试,老年人老容易从腿上老,你们想是不是这样?人腿要是不老,你就解决好大的问题。所以咱把咱们这个腿脚练得利索点,到时候真阿弥陀佛来接咱们,上莲花台快是不是?你别绊绊磕磕上不去。
我现在大约早晨八点多钟,还是八点多钟我开始听经,我现在主要听这几种都不离开《无量寿经》。第一个我听《无量寿经》,第二个听《大经解演义》,第三个听师父现在讲的《科注》,第四个听《还源观》,第五个听师父的一些最新开示,我现在听经基本上是听这些,这是第一个。第二个我是读书,我现在是读书和听经,交替进行,为什么大家都看我戴这眼镜?这个眼镜是老花镜,我这老花镜是怎么戴上的?我这好奇也不好。我记得四十多岁的时候我没眼睛花,我们那老书记要去配眼镜,就说素云你跟我去。我说干啥去?我配眼镜,你看热闹去。我说那去看去,我就跟他看热闹去了。老书记配了两个眼镜,一个花,一个散光,好像是。配完了说,素云,你也买一个。我说我买这干啥?他说戴著玩。我说那我就买一个,我记著就是类似这样的小镜子,十八块钱,我也不知道什么度数不度数,我说就买这个,我就买了一个,十八块钱。买回到办公室我就把它戴上了,戴上看著报纸,我说这挺好玩,它怎么这字还能大?我们那书记就说怎么样?买合适了!你看你要摘下去字小,戴上字大。我说这挺好。戴了一个礼拜摘不掉,我这个眼镜就这么戴的。后来我就埋怨我这书记,我说你看你要不让我看热闹,我能买这眼镜吗?我要不买这眼镜我能眼睛花吗?你看挺漂亮两个大眼睛跑镜片后面去了。我们书记说,戴眼镜照样看见你这双漂亮的大眼睛。开玩笑!所以我这镜子就提前了应该说十多年,如果不是这样,我应该最起码五十五岁以后戴差不多,我估计,结果四十多岁我就戴上了,一直到现在我就拿不掉,所以就得戴上。
现在我戴这镜子,有一天我看书看入迷了,我看十二个小时,看完了以后把眼镜一摘,书一放,我们家那棚转的,地也转的。第二天小刁去了,我说小刁,昨天不知道为啥,我家棚也转、地也转。她说你都干啥了?我说我看书来著。她说你看多长时间?我说好像十二个小时。她说你哪有这么个看法,那不都看晕了吗?后来我就想这么看不行,这么看晕,那我就看两个小时,我就把镜子摘下来,把书放下,我开始听经,听到三、四个小时我再放下,我再看书。所以现在我是看书、听经相交替进行,哪个也不耽误。我看书都看什么书?这些事我不知道咱们在座的关不关心,反正我周围的同修都很关心,甚至我走路,先迈哪个腿、后迈哪个腿都关心,所以我就把我这个如实告诉大家。我看什么书?《大经解演义》,我现在手中是九本,是九本《大经解演义》。第二个是《演义要选》,这个最近出来不长时间,我是手里是四本。还有《还源观》两本,老法师的《学佛答问汇编》五本,还有《无量寿经讲记》四本。我现在看的书就是这些,除了这些书以外,我别的我没看。
那大家可能问,那你念佛呢?念佛我是随时随地的念,你让我说我还说不明白。我给你们说个笑话,有同修问我说,刘老师,师父说你得念佛三昧,念佛三昧什么样?我说我不知道,你等我去香港问问师父。我来香港我就问师父,我说师父,您老人家说我得念佛三昧了,那三昧是啥样?人家问我我回答不上。师父说好好好、好好好。六个好好好我没拿著答案,我心不能再问了,自己琢磨,我就没再问。后来有居士告诉我说,你没问明白,我们问明白了。我说你们怎么问明白的?他说我们问,师父,您说刘老师得念佛三昧,她怎么得的?师父回答非常简洁,她傻,就两字她傻。完了居士们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得念佛三昧?师父说,你们都傻到她那分上,你们个个得念佛三昧。我说这回答案有了,你们就向我学吧,师父不让我给大家做个好样子吗?你们就学我傻,这个我赞成,我确实是傻。就这么可笑你说我简单不简单。
我没有固定的,我一天非得念多少声佛号,没有固定的数。有同修问,那你究竟怎么念的?我说这个怎么说?就是它随时随地念,就是我跟别人说话的时候,这个阿弥陀佛它也没断,至於谁在念,我说那我不知道,反正它不断。我晚上睡觉也在念阿弥陀佛,因为什么?我睡觉之前念著阿弥陀佛,不过没有声,等我早晨一醒阿弥陀佛接著,所以我就想,是不是我整个睡觉都在念阿弥陀佛。我有没有不念的时候?那我不知道,我晚上睡著了,有没有不念的时候我说不清楚、说不准,我不能骗你们。我为什么说这么的?因为现在我不知道我晚上在干啥,因为现在晚上我经常办公,我不知道我办的是什么公。因为什么?我老伴跟我我俩是一家一屋,后来有一段时间,说老伴,你还上我那屋。我说为啥?他说我那屋有鬼,有鬼你来了,我就不怕鬼。我说那行,所以他住他的床,我住沙发,我那屋空著,我就给他治这鬼去了。完了过两天就说老伴,你还回去吧。我说你咋又让我回去了?他说没有鬼了你回去,晚上也不让我睡觉。我说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怎么不让你睡觉?他说你老讲课。我说那我讲的什么课?他说你清一色说外语,我一句没听懂。我说你这瞎胡扯,我哪会啥外语?他说你真的,你说的全都是外语,我一句没听明白。我就想我睡得好好的,我说什么外语?后来就在广州住的时候,有一天刁居士跟我住一个屋,第二天早上告诉我,大姐,你晚上讲课。我说怎么你姐夫说我讲课,你也说我讲课,我说的啥?她说听不清楚。
前两天我来香港之前,先到的广州,搁广州有同修家住的,晚上我俩是住两个屋,中间有一个门,她住这个屋的这面床,我住那个屋的那个床,中间有老大一段距离。晚上她又听我讲课了,她后来第二天跟我学,她说大姐,我一听你讲课了,我心想这回我得好好去听听我大姐都说啥。她就上这个门口,她还没敢过来这个门槛,她在她这屋探著头就想听听我说啥,就在她探头的时候,我就说了一句:你站这干啥?不该你听的你别听。就给她吆喝回去了,我不知道,第二天早上起来说,大姐,你昨天晚上吆喝我了。我说我睡觉我吆喝你干啥?她就给我学,我说那我不知道。就好多次都是这样的,所以现在我说我挺忙,这你们应该相信了。我白天在工作,我晚上也在工作,完了我还不累得慌,我还精神头这么足。我觉得我睡眠质量非常好,我一般的不作梦,偶尔的做一次梦,醒了我就忘了,我还记不著,你看不挺好的吗?什么事我都不耽误。有时候自己也觉得挺有意思,没有烦恼,现在是成天乐乐呵呵的。所以谁一见我,我觉得大概你们都会心生欢喜的,我到哪都给大家带来笑声、带来快乐,我就是大家的开心果。所以你们不用记我名,你们就记著,东北的哈尔滨有个开心果老太太就行了。不说我有那么多粉丝吗?我估计我来了一趟净宗学院,可能我回去以后,这面的粉丝又会增加一些,我下次再来,我讲课就不紧张了。总结一下,你看我每天是六小时睡眠,足够了,八点到两点六小时,睡眠质量又好,我中午不休息。你们看,我挺有功夫,我这功夫是什么?不吃饭不饿,不喝水也不渴,还不上厕所,什么事都省了,真是挺好、挺好的。
我学佛这二十年的后十年,就是这么过来的,一部《无量寿经》、一句阿弥陀佛佛号,不怀疑、不夹杂、不间断十年如一日,没有换题目。所以十年下来情况怎么样?就像我前面总结的那样,受益匪浅真是这样,这就是一门精进,长时薰修的好处。我的目标在哪里?我的方向在哪里?这个你一定要立得正确,愈单纯、愈专一成就就愈快速,千万不能贪多,一定要专一。同修们可能问,刘居士,你说到这我们就想知道,你说你十年受益匪浅,那你给我们举举例子,你都哪些方面受益了?咱们得用事实来说话,不能光戴个帽。我就给你们叨咕叨咕,我哪些方面受益了,第一个益处,听经明理了,因为我这十年,我要总结说最大的受益是哪方面?我告诉你们是听经,我这十年听经没间断,而且每天是那么个听法。老法师为什么强调,一个片子最好是反覆听十遍?它确实作用不一样、效果不一样,你们要试试就知道。当你切身经历体会到,你尝到甜头你就知道什么叫法喜充满。明白了什么道理?明白宇宙人生真相,我是从哪里来的,我到这干什么来了,我将来到哪里去,这个明确了。明确了这个以后你说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明明白白的放下了。
我记得我曾经说过,我二00五年得过一次病,就那一次我是准备走了,但是阿弥陀佛没批准,还是没走了。我记著我给我的孩子们写了一个遗嘱,我那遗嘱就是半页原稿纸,你想半页原稿纸这个遗嘱多么简单。我这么写的,我说孩子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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