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界虚空的梦幻圆舞曲(上)——打开科学宝库最后一道门的佛法钥匙
http://newcp.zhibeifw.com/upload/xxgx_fjykx/20151103085558_jbbz.png南葵内色南跨刚瓦耶,喇嘛耶丹宽珠措南当,桑吉秋当帕波根登拉,达当卓哲给贝嘉森且。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心鹫终究必飞翔,今要越险当日瓦! 引子 十九和二十世纪之交,注定是人类智慧史上一个稀有的传奇。时间之手悄悄按下一个标注着“1900”的启动键,于是,许多看似割裂的世界便同时开启泄洪的闸门,一道道洪流从不同维度奔腾而下,终将汇聚成人类智慧的一首梦幻圆舞曲。 让我们转动历史的镜头,把目光投向发生在1900年前后的几件看似割裂,却各自富有深远意义的事情: 1900年,八国联军入侵北京,给腐朽的大清王朝最后一击。随后的庚子赔款中,美国人返还一部分金额,创立了“清华大学”前身,它和1898年创立的“北京大学”前身,共同开启了德先生赛先生和东方传统文化交汇的序幕。 1900年,欧洲科学家集聚一堂,宣告物理学大厦的竣工。开尔文男爵展望前景时,提到了“两朵乌云”。此后不久,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相继问世,经典物理学坍塌。 1900年,数学家们聚会庆祝数学大厦的竣工,它的地基就是刚赢得世界承认的康托尔集合论。觥筹交错之声犹在,罗素的“理发师悖论”从天而降,数学大厦的地基破碎,大厦成了“豆腐渣工程”。 1903年,莱特兄弟的滑翔机第一次实现了人类的飞行梦想。1903年,第一辆福特汽车问世,使汽车走进大众的生活。1901年,伊文思·温慈开始接触民俗学。这把他最终带到了锡金,并最终把《西藏度亡经》的英文版带回西方,由此开启藏传佛教在西方弘扬的先河。 在这些零碎的历史镜头背后,有一条故事的暗线。它一直可以追溯到1000多年以前的一个预言:“当铁鸟升空,铁马上路的时候,金刚密法的光芒将传遍世界。” 一、数学大厦的基石与困惑 (一)三次数学危机1数学史上一共有过三次数学危机,对数学的发展,有着深远影响。第一次数学危机,发生在古希腊。毕达哥拉斯学派的一个青年学生希帕索斯,发现了无理数“根号2”。这是历史上发现的第一个无理数。 这一发现,撼动了那个时代流行的对于“宇宙和谐”的信仰。当时,人们受到毕达哥拉斯的影响,信奉:一切都是数,数的和谐造就了一个和谐的宇宙,最大的幸福就是和谐。他们说的所谓“数的和谐”,是指所有数都可以表示为2个整数的比。这其实就是有理数的定义。 “根号2”的出现,显然打破了这一优雅的和谐。在一次坐船出游中,希帕索斯把这件事告诉他的同学。结局很悲剧:那些恼羞成怒的同学把他扔进了大海,淹死在看不到极限的大海里。 2第二次数学危机发生在牛顿的时代。牛顿和莱布尼茨前后脚发明了微积分。所谓微积分,简单地讲,就是“1”可以无限分割为许多“微分”。而许多“微分”的累积可以得到“1”。这个代表无穷小量的“微分”,在微积分的公式中,可以用增量Δx(或Δt等等)表示。 微积分对数学发展意义重大,很多复杂的计算迎刃而解。为了争夺发明微积分的荣誉,牛顿和莱布尼茨吵得不可开交;这场争吵甚至升级为英国和德国两个国家之间的外交冲突。没有想到,斜刺里杀出一个英国主教贝克莱,说,“大家先别吵,微积分的出生证还没有办下来。” 贝克莱的意思是,虽然微积分在应用中获得巨大的成功,但微积分的数学基础存在一个致命的瑕疵:代表“无穷小”(即“极限”)的Δx的值,有时候必须设定为0,有时候又必须设定为不等于0。显然,Δx = 0并且Δx≠ 0,这是一件非常荒谬的事。 3第三次数学危机,发生在二十世纪初。在康托尔集合的基础上,宏伟的数学大厦宣告竣工,数学家们声称,数学的“绝对严密性”已经完成。 可是,庆典的欢呼声还余音绕梁,1903年罗素便发现了罗素悖论。罗素悖论以极为简洁的方式,揭示了康托尔集合论的逻辑矛盾,撼动了数学大厦的地基。 在罗素悖论中,罗素构造了一个集合S。S集合由一切不是自身元素的集合所组成。然后,罗素问:S是否属于S? 罗素悖论的一个通俗版本是“理发师悖论”:有一个手艺高超享誉全城的理发师,贴出广告说,“我将为城里所有不给自己刮脸的人免费刮脸,也只为不给自己刮脸的人刮脸。”由于他的手艺和名声,他的小店顾客盈门。后来有一天,他自己胡子长长了,他拿起刮胡刀,却突然犹豫了,不知道要不要给自己刮脸。 (二)三次数学危机的解决1第一次数学危机的解决,是依靠引入几何图形,来给定无理数的值。人们发现,不是所有的几何量都可以用精确的数来定义,但是所有的数都可以用几何图形量来表示。 第一个无理数“根号2”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根号2”的发现,来自一个直角边长为1的等腰直角三角形。“根号2”是这个三角形的斜边边长。虽然它无法用古希腊当时传统的数字来表达,但是却可以在几何图形中找到精确的定位。 第一次数学危机使数学家们的兴趣转向形的研究,而对数理基础的研究则长期成为一只“跛脚鸭”。Anyway,通过引入几何图形,古希腊人终于可以在一条直线线段上精确定位一个无理数了。人们还发明了一个特殊的符号(根号)来称呼它。从那时起,直到今天,大家都深信第一次数学危机得到了圆满的解决。 2第二次数学危机的解决,同样旷日持久。在十八世纪,柯西曾经对“极限”进行复杂的定义。但是,在明眼人看来,他只是把问题表达得更加眼花缭乱,让非专业人士不敢问津。数学界也坦承,柯西的“极限概念”并未真正解决问题。 十九世纪时,康托尔开始关注一个有趣的现象:同心圆。在任意两个同心圆的不同圆周上,存在着点和点的一一对应关系。也就是说,两个不同周长的同心圆,它们拥有的点,是一样多的。这显然违背了我们的常识。 从这一现象起步,康托尔开始探索“无穷集”,并把“无穷集”大胆地引入到微积分中。他把一条长度为1的直线线段,无限放大,成为一个有着无穷多点的集合。微积分中的所有微分(无穷小),可以和这个直线线段上的所有点一一对应。就这样,在一条对应的直线线段上,微分既可以从0一路走到1,又可以从1一路回到0。人们普遍认为,康托尔的集合论完美地解决了第二次数学危机。 3第三次数学危机,依靠“公理系统”的方案,得到解决。在罗素悖论问世之后,伤心的数学家们发现,虽然罗素悖论击中了康托尔集合的“命门”,粉碎了人们对于数学绝对严密性的美好梦想,但是现代数学的大厦已经完全无法离开康托尔集合这个地基。 无奈之下,数学家们只有强打精神,通过各种努力,对集合论修修补补。比较典型的办法,是创立一些“公理系统”;说白了,就是人为地设定一些限制(前提),还冠冕堂皇地把这些根本未经证明的限制(前提)称为“公理”,不允许任何人跨越和质疑。通过“公理系统”,问题被回避了。 (三)危机真的解决了吗?1这篇文章的任务,是打开科学宝库的最后一道闸门。而开门的关键,就是取自佛法的理性钥匙。 为此,我们需要完成两个任务:1)找到数学基本困惑的答案;2)找到理论物理学基本困惑的答案。 为了实现第一个任务,我们首先要重新审视三次数学危机。所有具有革命性意义的突破,都是回到源头的地方。 2“希帕索斯悖论”即无理数引发的第一次数学危机,依靠引入几何图形,看似得到了圆满解决。历史上从未有人怀疑过这一点。但是,危机真的解决了吗? 现在,让我们观察一下那个著名的无理数“根号2”。把代表“根号2”的那个等腰直角三角形(直角边长为1)的斜边,即“根号2”,放在一个标有数值的坐标横轴上。它似乎有一个精确的位置点。 然而,随着我们不断放大这个横轴,我们发现,这个代表“根号2”的点,在不断游移,始终无法找到一个精确的数值或坐标位置。 理论上,或者说思维上,这个横轴可以不断放大。但是这已经足够引起数学家们的恐慌。因为,通过这一简单的放大,第一次数学危机已经演变为第二次数学危机的“极限”问题。实际上,这就是芝诺悖论中的那个“二分悖论”及“阿喀琉斯和乌龟赛跑的悖论”提出的尖锐问题。 更何况,这样的思维实验,在现实世界中,并不是总能够任性地一直不断向前走啊走啊走。在现实世界中,量子力学的“量子跃迁”已经给我们出示了一张“禁区越位”的黄牌警告: 虽然在思维中,横轴可以无限放大;但是,在量子力学的实际观测中,空间并非如宏观世界那样,是一根平滑的连续曲线,可以无限地分下去。在微观世界里,空间并不是连续性的,而是断续的。 这样的话,“根号2”便无法存在了,因为根本找不到一个和它精确对应的空间位置。用句文学性的话来描述:“在真实的现象世界中,那根不断放大的代表横轴的直线,忽然变成了断断续续的虚线。在两个相邻的最小的点之间,“根号2”突然失去了落脚点,一头栽进看不见的深渊里。” 我们重新审视第一次数学危机的结论是:几何图形,仅仅是一个宏观的现象,因为我们的铅笔,永远无法真正勾描出所有的点。看似连续的一条铅笔画的线段,一旦放大,便成了断续的。而无理数在现象世界里找不到真正属于他们的位置。 所以,即使在绝对时空观的经典物理学中,“根号2”只能存在于思维世界里,在真实的现象世界里,它只能是一个幽灵,虽然看着有,但经不起观察。 此外,我们还得到一个非常重要的意外收获:几何图形隶属于经验世界,它只是一个宏观现象! 虽然在数理逻辑的纯想象力的思维实验中,横轴可以无限放大延伸;但是,在真实的经验世界中,几何图形不可能没有尽头!于是,“根号2”在真实的经验世界中,成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幽灵。 3“贝克莱悖论”引发的第二次数学危机,依靠康托尔集合得到圆满解决。但是,真的这样吗? 康托尔集合解决微积分矛盾的方案,可以简单地描述如下:把一个数值为1的积分,用一根长度为1的直线线段表示。这个积分,和这个直线线段,都可以视作一个无穷集。组成这个积分的所有微分,和这个直线段上的所有点,可以一一对应。 因为直线段(无数微分依次排列而成)的长度为1,我们轻松地得到了积分1。因为直线段(无数微分依次排列而成)的起点为0,我们又轻松地可以在微分运算中归零。与此同时,通过和直线段上的点一一对应(这些点理论上有着确定的空间位置),我们的微分又避免了真正“等于0”的尴尬。 康托尔集合的精彩和成功之处,在于通过“微分和点的一一对应”,把“微分”的身份,从柯西极限中“一个不断逼近于0,却又不断游移的变量”,转换为一个“有着唯一确定空间位置的点”。所谓的“数学严密性”就是这样达到的。 但是,这样做,存在一个很大很大的问题。这里隐含了一个假设:几何图形直线段上的任意一个点,都有着唯一的精准的位置。 在前面对“希帕索斯悖论”即“根号2”的几何位置,进行仔细查找并且定位的时候,我们已经发现了一件极为关键的事情:几何图形直线段只是一个宏观现象,只存在于真实的经验世界中。它不可能没有尽头地无限放大。 一旦直线段被无限放大时,它会有一个断崖似的尽头。在这个尽头处(比如量子世界),直线段不再是一个连续性的曲线,而成了断续的。两个相邻的断续的点,就像两个隔着深涧的悬崖,所有的无理数和无限循环小数都会如堕深渊般,纷纷掉进那个看不见底的“黑洞”里。 也就是说,“和康托尔无穷集(实数集)一一对应的,可以无限放大的,还依然能够保持着光滑连续曲线的形态的”那根直线段,只存在于纯粹想象力的思维实验里。或者说,只存在于“意识”里。在真实的现象世界里,根本找不到! 因此,在康托尔的实数集中,不仅是所有的无理数,就连那些无限循环小数,在真实的经验世界里(现象世界里),都如前面的文学性语言描述的那样,成了“虚无缥缈的幽灵”! 这个问题非常非常关键! 为了让更多没有太多数学知识和逻辑思维能力的人也能明白,我们尽量用非常通俗的话,再重复解释一遍:康托尔把一段长度为“1”的直线段,当作一个无穷多点的集合。他又把数值“1”,当成一个无穷多微分的集合。 康托尔此前证明过一个看似违背常识的事:一条直线上的点的数量,和一个平面上的点的数量,是相等的。他的结论是:无穷集和无穷集相等。 康托尔在上述两个无穷集(点集和微分集)之间,建立一一对应的关系。由此为微分在长度为“1”的直线段上,找到唯一对应的精确空间位置。 这样,微分在柯西极限中,曾经是一个不断逼近于0的变量。在康托尔集合中,它成为一个有着唯一确定空间位置的确定量。“数学严格性”由此建立。这就是康托尔集合解决微积分数学矛盾的方法。 但是,通过前面的观察分析,我们发现:在可以观测的现象世界里,直线上的任何一个无穷小的点,都真实存在,或者说,“都有着唯一的精确的空间位置,而且不等于0”。 这在可以穷尽的宏观现象的几何图形上,确实是成立的:直线上的任何一点,都有一个精确的位置和值,并且不等于0。 但是,康托尔的无穷集合对应的,不是一个铅笔可以画出来的直线,也不是任何观测手段可以找到的直线。换句话说,康托尔的直线线段,只存在于思维中!只存在于想象力中!只存在于意识中! 既然只是思维中才能找到的一个无穷小的点,那微分究竟存在还是不存在的问题,又放回到了桌面上。用数学方式表达,就是:微分等于0?微分不等于0? 这真是一个恼人的问题。康托尔集合不过是虚晃一枪。微积分的数学基础,依然存在矛盾。 在著名的莎士比亚悲剧“哈姆雷特”中,哈姆雷特王子有一句传颂千古的著名诗句:“To Be, or Not To Be, This is a question.”这句话如幽灵般,无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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