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lxg20130220 发表于 2018-7-31 16:48:29

菩提之路

那人家这不得猜谜语吗?我说那先猜着。第一次给香港佛陀教育协会短信就是这么一句话。

  过了一段时间,协会又有消息,给大云发信还是电话追问,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刘老师的消息,刘老师怎么了?就开始追问。那时候我手术做完了,缠着大绷带,在床上躺着养伤。大云说:刘姨,这问的好像必须得回答了,怎么回答?我说回答四句话,我就这样说的,「近期少联系,原因有一二,何时有答案,弥陀来安排」,没有泄露我受伤的消息。完了大云说:刘姨,能不能稍稍透露一点?要不妳这纯粹是谜语,你说怎么还弥陀来安排?何时有答案,弥陀来安排。我说是呀!因为我不和协会联系原因有一二,一是因为我受伤了,我不能说;二,还有二、还有三,那都以后再说吧。什么时候能向协会报告?那我就告诉你,弥陀来安排。我的意思就是啥时候好了,我能报告了,准许我报告了我就报告,那就阿弥陀佛安排吧。所以我第二次回的短信就这四句话,是谜语,我说这个谜语但愿他们猜的时间长一点。猜的时间长一点,我这时间就多一点,我好养伤,我把伤养好了,我好给人家答案,你也不能老不给答案。我们几个在一起,反正也都笑呵呵的,也都没有什么痛苦,怎么悲伤、难过,就小刁没大出息,哭了好几回。大云就是着急,这可咋办?所以提醒我:刘姨,找师父,找师父帮妳吧。我说不用,师父告诉念阿弥陀佛,我就老实念阿弥陀佛。

  所以,我受伤的三个月之内,就是没有透露一点消息,协会也不知道,师父也不知道。大云倒提醒我说能不能透露一点?我说现在不行,什么时候能透露,看我胳膊恢复的情况再说。这个事就这么下来了。三个月以后,就是我胳膊恢复的速度之快、情况之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也出乎我自己的意料之外。你都不知道我手术的头一天,人家让我签字,我儿子给我签一个还不行,还得我亲自签一个。根本我就拿不了笔,现在我才知道,这拿不了笔、写不出来字,不是有的老人临往生之前,要给儿女们写个遗嘱,那个字歪歪扭扭、哆哆嗦嗦的,我现在我才知道,真写不出来。我那个手拿笔就怎么拿你都拿不住,那不是说写字,我是画字,画字都没画出来,都像那水波纹似的,我自己刘素云三个字我一个不认识,那是我的签名。

  三个月以后,我这手就可以拿笔了,而且能把这个字写成形了,反正是基本上连分析带判断再猜测能认出来。我就给师父写了一封短信,我告诉大云,原样扫描传过去,让师父看,我胳膊好了,我能写字了,拿这个做证明,我当时就是这个目的。我知道我那字写得不好,但是我要是打字给传过来,可能师父和同修们想,这刘老师胳膊真不行,你看连字都不能写。所以我怎么的也得自己写。虽然那个短信我歇了好几气才把它写完,但是终于我写出来了,就那样传过来的。如果我要不传那封短信,全国的同修谁都不知道;就是传了这封短信之后,师父讲经的时候提到我胳膊受伤的事,一下子全国就轰动了,网上就全都是问我受伤情况的信息。反正我也不看,我也不参与,我也不回答。最后就是反应太强烈了,我给刘素云吧的吧主写了一封短信,那是在我给师父写信之后一段时间了。

  这个事,就是我在这里只能跟大家说,让我非常感动,我从内心感恩这些关心我、爱戴我的佛友们,因为你们那个真心诚意,我内心能感受得到,我深深的感恩你们。除了这件事之外,我还非常感恩你们另一件事,就是网上或者吧里的网友、吧友们,在我姐往生一周年之前,打佛七念佛、读《无量寿经》给我姐回向。我想我这当妹妹的我都没想到,那么多网友和吧友们把这个问题想到前面了,做了这件事,我都深深的感恩你们。现在可以告诉大家不用担心了,受伤没关系,也没有光荣牺牲,这伤也好了。现在就是因为三块钢板搁里面固定着,它有个角度,不能完全伸直,但是它不影响我,生活的任何细节都不影响。收拾屋、做饭、洗衣服这些事我都完全自己可以自理,不用别人帮忙,这个大家就放心吧,谢谢你们对我的关心。

  我说我这次受伤,可能是一次意外,也可能是一次必然,也可能是一次必须,我就是这么理解的,所以我根本没把它当个事。我自己认为这次受伤是件好事,不是件坏事,因为这六个月,实践证明我境界提高了,这个我自己能感受得到的是我境界提高了。这是真话,不是假话,不是骗大家。为什么说境界提高了?刚才我说,那个爱扩大了,由小爱和中爱到大爱。这个大爱,当你有大爱的心的时候,你自己感受到的那种欣慰、那种幸福,是用语言表达不出来的。尽管你自己遭了一点难,实际还没受什么苦,因为它不疼,它没有苦。过去有同修说,我姐也告诉我,我姐说小云,我是有病无痛,有病无苦、无痛。我说我现在这个受伤,确实是受伤无痛,它是真真实实的无痛,不是假的无痛。你说那么大个伤口,又有三块钢板搁里面,拿的钢钉固定的,它要疼起来那我能忍受得了吗?装也装不出来的,它真是没疼。所以我说当你把自己抛开在外的时候,你那种痛苦它是不存在的,因为你的心没住在伤上,没住在疼上。而是欣喜,虽然我摔伤了,但是众生得度了、得救了,你那种高兴远远要超过你这个摔伤,真是这样的。

  所以说,心中有大爱,永代众生苦,应该是我们每个学佛人,应该发心发愿这样做的事情,很正常,没有什么了不得的。不是说我境界怎么高,我能发这个大愿,你们就不能发,不是这样的。你要发了这个大愿,可能你自己的病也没了、苦也没了,谁给你安排好了?阿弥陀佛给你安排好了。这就是我这次受伤的亲身体会。

  下面再跟大家说说,心中有大爱,我举个小例子,跟大家汇报汇报我今年助学的问题。因为什么?不是我主动去助学,是澳洲的那位老菩萨,还有美国的那两位老菩萨,他就信着我,他就盯上我,连着三年,每年到时候就把助学金寄到香港佛陀教育协会,然后协会就给我转过去。我是受人之托,代人助学。今年,正好助学那工夫我受伤,胳膊搁板挂着,就那个时候。因为我们有十二个孩子拿到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但是因为家庭困难,拿不出这个学费,非常可惜。没有学费怎么办?有的就不念,考上大学也不能去念。后来有佛友在中间牵线,因为你得了解情况,你得弄准确,是真困难还是假困难,你得把钱送到真困难的孩子手里去。因为有佛友很下功夫,就把这个事给我调查明白了,所以我就吊着一只胳膊就去助学去了。

  助学需要坐车,走一段路,大约是一个小时的车程,然后还有一段路,就往我们目的地有一段路就特别颠簸,那就是像路实际就没有路了,颠簸。等快要到目的地的时候,就连这颠簸的路都没有了。而且要过一条河,这个河上还没有桥,你就得涉水过这个河,你才能到河的对岸去,孩子们就住在河的那岸。当时你说我这一只胳膊,它也掌握不了平衡,怎么过这个河?因为那河上面是水,下面就是稀泥,那个稀泥它是固定不住的,不像有沙子、有石头,你脚可以踩实上它,你这个踩准了再迈那个。它这个稀泥是滑的,像那个苔藓似的,你看着它挺平的,你一踩上,出溜给你出溜老远。你两个胳膊都好使,你可以用两个胳膊掌平衡,我这一个胳膊没法掌平衡,你说这河可咋过?

  后来有个同修说我来帮妳,这帮我,你说这胳膊还不能碰。我那天去,我把板摘掉了,因为什么?我嫌挂个板叫人一看,人说老太太你说都半残废了还跑出来,别叫人家觉得挺难过的。所以我就把吊的那个板没挂着,我就搁家了。没挂着怎么办?我就得用我这个胳膊托着,那就等于我两胳膊都没了,是不是?这个夹着,这个托着,两手都用上了,你说这河咋过?这个佛友一说她帮助我,那就帮吧!现在我都想不出来,连拉带拽带搂带抱带抬,反正也不知怎么就把我鼓捣到河对岸去了,我就过了这个河。

  过了这个河,我心里挺高兴,因为当时就忙乎这个事,你说本来就认为过不去这个河,现在我就过去了,我挺高兴。我给你们说,我自己,这是我自己作的,我就自己作了一首诗。当时,因为都忙着过河、忙着发钱什么的,我没工夫跟他们说,等回家以后我跟他们学的,我说还有一首诗。这首诗咋说的?这就告诉你们,助人是太快乐了。说「独臂老太婆」,不一个胳膊吗?独臂老太婆,「涉险过小河」,冒着危险,涉险过小河,「上面是流水,下面烂泥窝,河上没有桥,这可怎么过,胳膊不好使,平衡难掌握。佛友来帮忙,把我拽过河,过河回头看,欢喜满心窝。应了一句话,啥河不能过,艰难和困苦,都是考验我」。你看,这诗怎么样,挺对路吧!就跟我当时过河那场景可合和了,就是那么个场景。你看虽然是有点难度,但是你毕竟过去了,我要过不去,可能我后来会遗憾的;我过去了,我一点遗憾都没有。

  我一共去助学两次,就是这么吊着胳膊,绷着胳膊去助的,助了十二个孩子。看到他们拿到钱以后,他们脸上露出的那个笑容,就是好像把心放下了,我终于可以上大学了。就他那个心情我能体会到,可能我高兴的心情都超过那孩子本人。因为当时不是胳膊摔坏了,实际按小刁和大云的意思就不想让我去,她们就代我去办这件事。我说不行,我一定要亲自到场,我一定要把孩子们的这个钱发到他们的手里,我一定要见见孩子的家长,我还得嘱咐他们两句,给他们出点考题考考试,所以我就去了。后来就是过河过不去的时候,他们不说嘛,那妳就在河对岸,妳就搁车里坐着等着,我们过河去发钱。我说那也不行,既然我来了,我一定自己亲自去发。所以我就是这样,两次到这个地方去助学,去发的这个钱。

  我现在就想跟大家说说,这个助学我有什么感受,刚才我说的是其中的一个感受,就是助学快乐,真是助学快乐。我助完了以后我心也踏实了,孩子们可以上学了,可以不耽误他们报到,我自己特开心特开心,这是一个感受。再一个感受,我觉得爱是无界的。你看,这个钱是谁给的?是澳洲的一个老同修,美国的两个老同修,给我的这个助学金。然后我拿着这个助学金去给孩子们发的助学金,你说这个爱是不是大爱?我特别感恩这几位老菩萨,能为这些穷苦的孩子们做这件事情。有那么一句话,叫「大爱遍宇宙,和平满世界」,如果我们人人都献出一点爱,这个世界该多么美好。这是我另一个体会。

  还有一个体会,就是我深深的感触到孩子们的难,他们的穷、他们的苦。我上次去助学的时候,我想把我孙女带上,我让我孙女去见识见识,那些个孩子那个书是怎么读出来的。农村的孩子那么艰难困苦,特别是有个孩子身患重病,一种病叫什么病?叫布病,就是布衣服的这个布,布病,我头一回听说。这种病是怎么一种病?就是养羊,羊的身上有那种菌,那种菌传染给人,人就得这种病,就叫布病。他的反应就是全身无力,什么活都不能干,就失去劳动力。他们家是三口人,爸爸、妈妈,还有这个孩子,男孩子。他爸爸应该是八年前就得了这种布病,没有钱治疗,这个孩子和他妈妈是四年前得的这个病。那就是一家三口人全被传染了,全都得了这个布病,你说这一家人的日子怎么过?我特别赞叹的是这个孩子,正好他读高中这三年、四年,就是他得病这个时间。这个孩子不但把高中读下来了,而且成绩优秀,考上相当好的大学。太难得了!你说这样的孩子你能不帮他吗?

  所以这个孩子是我这一次助学给钱最多的一个,一万元钱,这是最多的。因为我当时手里的钱一共是将近八万块钱,可能是两个老菩萨给我寄来的,换成人民币以后是七万多,不足八万。反正每次碰到这样的问题,就是不足整数的,大云都给我补齐,就补成整数,譬如说七万多补成八万,就是这样的。当时,我们第一次计划好像是按八个孩子计划的,因为他们给我提供的名单,后来又涨了四个。你说你拿到名单以后,你看哪个你也舍不得给他拿掉,看哪个都困难,那就十二个吧。这个钱是固定的一个数,孩子涨了,人数多了,分的钱就少一点。这个孩子是最多的一个,是拿到了一万块钱。一开始我没有给他一万,一开始大家在一起,发的时候给他发了六千块钱。这六千块钱就是他缴学费的,因为他考学考得成绩比较好,所以这六千块钱就够他缴学费的。

  后来等中午我再回市内,在那边吃饭的时候,中午我就跟小刁说,我说小刁,那个孩子六千块钱不行。因为什么?这六千块钱只能解决他学费问题,解决不了他看病、治病的问题。因为我知道,说那个病有一种小药片能治,而且那种药片不是十分贵的,他们吃了一段时间非常见效。但是就那样的小药片,那么便宜的药片也吃不起,就把药停了。我说这个孩子如果上大学以后他不吃这个药,他可能四年大学他坚持不下来,太可惜了,还得给他留点看病的钱。我问大云,我说大云,看看手里还有多少钱?大云说还有一点。我说能不能给他四千?这样这个孩子,六千是学费,四千是给他看病的钱。后来大云说可以,就把这四千块钱拿出来。因为当时我们已经从他们住的那个地方回过来,没到哈尔滨,是在他们附近的一个县城,在那里吃中午饭。后来我就让同修给那孩子打个电话,我说你要挂通了,我亲自跟他说。后来真挂通了,我就跟那孩子说,我说孩子,我托人又给你捎回去四千块钱,这四千块钱给你治病的。你一定要坚持把那个药片吃,如果你不吃,这四年你坚持不下来,太可惜了。我说听不听话?你不要把这钱当作别的用处。他说奶奶,我知道了,我按妳的要求去办。所以这个孩子是给了一万块钱。其它那几个孩子有给八千的,有给七千的,有给六千的,数目不等,根据他们考的学校、所要缴的学费的数目这么给的,最少的大概是六千块钱。

  还有一分是一家姐俩,他姐姐是前年考上大学的,考到我们黑龙江大学,当时也是因为上不起。就是那是我第一次去助学,这个小女孩就是受我们助学的其中的一个学生。今年她弟弟又考上大学了,你看,一个女孩正上大学,一个男孩今年又考上,两人肯定是不能一起上,一个都供不起,这俩咋办?我估计就可能要么女孩辍学,倒给男孩,让男孩去上,要么就男孩今年考上,男孩不去,可能只有这么安排。后来我听说以后,我说不行,两个都供,今年我们又给她弟弟发了一分助学金,所以现在就是这个女孩、这个男孩都在上大学。你说这样的事,当你给它办了以后,你那个心,就好像一口气松下来,心里踏实了。你说这样的事如果要不办,假如说供这个女孩不供这男孩,或者供男孩不供女孩,我总觉得我心里是一块心病似的。总觉得你看那孩子,奋斗了这么多年,能够从农村考到大学来多不容易,因为没有钱就上不起,真是太可惜、太可惜了!

  我做完这件事以后我就想,我家孙女在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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